他将人手脚打开。
“是,我是精神系又怎么样。”
顾如寒冷漠地反问,“我说过,你必须得是我的。那我怎么可能让你和白斯年夜夜欢好,你只能是——”
啪。
时雾用力地给他扇了个耳光。
顾如寒眼神深邃。
他不再说什么多余的,而是利落地捂住他的嘴巴,在他的闷哼声里动作残酷地开始征伐。
“不让我说?好,那我做给你看。”
窗外雨水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雨声打在窗檐上,声势浩大又密集。
单薄的窗檐只是竹篾铺着层塑料纸做的,脆弱的很,几乎被打出一道道裂缝,在狂风里一阵阵抖动,完全不堪风雨的摧折……
时雾再一次咸鱼。
他才知道,之前顾如寒对他真的算是小心翼翼地疼惜着了。
哪怕是他偷偷去见白斯年那次,顾如寒也还算收敛着。
可这次完全不同。
原来他真正放开,是这个样子。
床身咯吱咯吱不断响动,几乎要直接塌了。
而白斯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紧张又忧惧的心情和不堪重负的身体完全将时雾眼里的明光一次次摧毁。
顾如寒没看到他眼里的灰暗。
将那枚戒指又掏出来,解开他一只手,“给我戴上。”
时雾摇头,未干的水珠沾湿了发丝。
顾如寒重复一遍,
时雾紧紧咬着下唇,不知道从哪里来地勇气,拒绝了他,“这不是……买给你的。”
顾如寒瞳仁骤然一缩。
倏然,床重重一晃,惊得那人他眼尾泛着红,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打湿了枕头上漂亮的鸢尾花。
越发凶狠。
“好,你倔。”
“你也不想想,我是强要了你不假,但我也救了你,救了白斯年,没有我,你们早就死在外面。我救了你多少次,林景,你数的清吗,结果?结果你转头为了白斯年阴我?”
“你想和他终成眷属,你就要我的命是吧,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狠呢,林景。”
“你开着直升机就敢跑,你怎么敢的。”
破碎的呼吸声掺杂着泣音。
随着那人颇有节律的质问声,在幽暗的屋内断断续续地回响,可怜又凌乱。
一次过后,顾如寒心里的怨火好像丝毫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