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是怎么好的,书里没给炮灰浪费这个笔墨。
沈跃模样清秀,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身上自带一股书卷气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温润少年。
温砚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结果沈跃开口就是一句:"我艹,你怎么造成这德行了?"
温砚:"……"
他心脏猛地一抽,心说要不你还是闭嘴吧。
"怎么回事啊你?"
沈跃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腕,想伸手碰碰又不敢,眼睛一下就红了,愤恨又后怕地吼道:"你他妈还真割腕啊你,不就一个联姻吗?大不了咱就跑,你说说你、你……"
他似乎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最后咬着牙狠狠地骂了句:"傻逼!"
温砚:"……"
他叹了口气,努力适应沈跃的说话方式,轻声安慰道:"我没事的,我们去别的地方说话。"
家里的佣人们明里暗里都在看他们,这种注视让温砚很不自在。
他把沈跃带去了一楼的花厅,玻璃房,这里隐蔽性高,客厅那边看不到也听不到。
偌大的落地窗刚好方便阳光照进来,连着那些旺盛的花草都看起来懒洋洋的。
"他们倒是会享受,就欺负你。"沈跃双手抱臂,嘲讽地冷哼一声。
他感觉这些花草都比温砚以前的日子过得舒坦。
温砚好脾气地笑笑:"我现在也能享受呢,你不要生气啦,快坐吧。"
这里有一张玻璃圆餐桌,很适合喝着茶,边晒太阳,边摆弄花草,很雅致也很有情调。
沈跃愤世嫉俗地拉开椅子坐下,单刀直入地问:"你那手现在什么情况?是不是挺严重?"
温砚摇摇头,把情况往轻松了说,"不严重,医生说养养就能好。"
他伸手去摆弄桌上花瓶里的绿叶子,一下又一下的,□□弹弹的,他觉得特别好玩。
"奥,那你多注意啊,听医生的话,吃药什么的……"沈跃有些笨拙的关心。
"嗯,好。"温砚点点头,抬头对他笑了下,漂亮的脸蛋在阳光下看起来温暖明媚。
沈跃望着他的笑脸,感觉眼前突然被加上了一层滤镜。
外面这太阳烤的人脸热,沈跃收回视线,嘟囔道:"我怎么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温砚摸花叶子的右手指尖一颤,"有吗?"
沈跃点头,"感觉爱笑了。"
"奥……这样不好吗?"
温砚的手在那片绿叶子上点了点,叶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彰显他蓬勃的生命力。
他的目光明亮澄澈,对沈跃轻声说:"我想对自己好点,再过得开心点。"
沈跃愣住。
温砚是真的不一样了,以前总是阴沉沉的,可现在坐在这里,他却感觉对方比任何时候都明亮。
好一会儿,沈跃嘴角一咧,笑开了,"挺好,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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