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擎手臂肌肉线条紧绷,后颈处连汗都没流,可见他的体力有多么可怖。
乔灼刚说完,闫擎就侧眸笑着说:“暂时先这样吧,我有点累了。”
乔灼:“……”鬼才信。
闫擎起身拍了拍手,“饿不饿?”
乔灼没有客气,直问:“有吃的?”
闫擎已经很熟悉地攥起乔灼的手腕冲着丛林外走去,“捡到的物资里有一些食物,虽然不多,但足够我们这些天吃的了。”
新住所不深入,走了三分钟他们就回到了上午的海滩旁。
远处的太阳已经落山了,明亮的月静静地悬在海面上,皎洁无暇,柔和的光洒满了整个海滩,脚踝陷进柔软的沙子里,是和上午不同的清凉触感。
乔灼很喜欢。
闫擎动手做了个简易的小锅,两人就这样在海边起了火。
乔灼本以为的简单晚餐到最后居然也有一荤一素。
闫擎撩开眼皮静静地望着乔灼的侧颈,男人的金棕发垂落在肩头,眉骨上的疤痕在此刻没有半点凶悍,深蓝色的眸子一转,鸦睫轻颤着就垂了下来。
闫擎只觉得忍了一天,克制了一天的火都在这一刻升腾起来,怎么也扑不灭了。
“草药要换了。”
忽然,闫擎出声淡淡地说。
乔灼正吃完最后一口,闻言没有奇怪,因为按照时间来算确实到了换药的时候,况且闫擎腰腹上的伤也要敷药。
于是乔灼起身应道:“那就回去。”
闫擎闻言收锅的动作一顿,肩颈的肌肉绷紧一滞,半晌才回头说了声:“好。”
回去的路上闫擎异常沉默,沉默得乔灼再迟钝也发现了异常。
盖好的新住所在影影绰绰的树影下被月光笼罩着,没有了房顶遮盖,月色直接落在了房内,除了四周的木桩高墙,简直和躺在树林里没什么区别。
“乔,把上衣脱了。”闫擎手里拿着草药说。
新住所的房内铺盖了软草,还有三包睡袋,工具箱和一切用品都被他们搬到了这里,渐渐地还真像一个居所了。
乔灼靠近着坐到了软草堆上的睡袋里,闫擎站在他的身后挖出一指草药便抹在了他的伤口处。
周围没有打光的用具,只有头顶的月光照在身上。
远处树林中有虫子的叫响声,乔灼刚觉得后背有点痒,闫擎哑着嗓子突然说:“乔,我在这里还找到了一种草药。”
乔灼深觉不对劲,没应声。
但闫擎依旧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可以润.滑。”
噼里啪啦的火光亮在乔灼的心尖,后背都发麻了。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不再受乔灼的控制了,闫擎的吻顺着他的后背向下,来不及阻止,炙热的吻打断了乔灼的惊呼,让一切声音都变成了更煽.情的色彩。
头顶的月光让乔灼的耳廓都浸透了红,他用手臂挡着脸,试图说服自己是在屋内,但周围的风和虫鸣都在诉说着这里的野气。
闫擎不再听从乔灼的命令,他开始主动带起乔灼,无尽疯狂的,蛮横的。
乔灼汗津津的手臂撑在木桩上,他的后颈都在颤抖,闫擎俯身咬住男人的耳廓,引起他的狠狠战栗。
终于在闫擎攻城一般的蛮力下乔灼发出了掩藏不住的微弱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