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因为朝中有人使绊子,这一场仗打得也艰辛,死了两万人。
宴池回归那边,京中百姓夹道相迎。
容珏更是亲自率领百官出宫迎接。
宴池也受了伤,一直胳膊吊着,看起来有些憔悴,身上的气势却不减,比两年前还多了一些威风凛凛的杀气。
他率领将士跪在容珏面前,抑制着内心的翻涌和思念,高呼万岁。
容珏目光平静,“宴将军辛苦了,平身吧。”
说罢,便去慰问其他受伤的将士。
感受到他的态度的冷淡也没有多想,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
然后,他进宫述职,与容珏私下见面,容珏态度依旧冷淡得很,只当他是宴将军而已,回禀了公务就将他打发走了。
宴池又等了两日,等不来消息,容珏也不曾派人来与他说些什么,好像忘了他这个人似的。
便直接带着伤进宫求见了。
“陛下,宴将军求见。”太监向容珏禀告。
容珏正在大殿处理公务,微微一顿,声音如常,“让他进来,你去外面侍候。”
太监将宴池带了进来,就关上门出去了。
“哐!”
大殿之内,传出一道重物落地的闷响声。
守在殿外的太监躬着身子,紧张的出声,“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殿内,
容珏被宴池禁锢在H里。
宴池坐在他宽敞的雕花椅上,宽大有力的手掌捂着他的嘴。
容珏挣扎之间,将桌案上的砚台打落在地。
听到太监的询问声,两人都停顿了一瞬。
片刻后,宴池深邃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恶劣的冷光,他报复似的继续着动作,逼迫着。
容珏惊慌地瞪大眼睛,浑身颤抖着,他忍着TT,侧头看向逞凶之人。
经过两年沉淀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冷意,又没有责备的意思,仿佛在无声的说着“放开”。
宴池犹豫了一下,松开他的嘴。
“没事,不小心打碎了砚台。”容珏哑着声音道。
“奴婢马上进来收拾。”
“不必了,宴将军已经代劳了。”容珏道。
宴池捏着他的下颌,将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唇,深,入,搅,弄。
低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耳语,带着冷然的魅力,“陛下不求救吗?”
“你放开朕。”容珏被迫仰着头,细长的天鹅颈细腻如玉,看着无比诱人。
“陛下为何对臣如此冷淡,看也不看我一眼,这两年臣可想你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