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长睫闪了闪,没说话。

司矜便继续问:“谁打的你?”

临渊轻轻吸了一口气,终于肯提起力气,开口回话:“西盛使团。”

“为什么?”

“他们说,是我破坏了和谈,我给西盛丢了脸,将来,万一西盛灭国,也都是我的错。”

说话时,临渊面色苍白,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还会时不时扯一下唇角,像是无奈,又像是在苦笑。

小幺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算了,它闭嘴。

这俩加起来有好多好多好多个心眼子,它不凑热闹QAQ

司矜又向前靠近了一步,立在临渊身前,继续纠正:“可这不是你的错。”

“是吗?”临渊终于抬眸,对上对面一双绝艳的桃花目,问:“谁信呢?”

“我。”司矜回的干脆,缓缓偏头,唇贴在临渊唇边,轻盈吐息:“我可以帮你治伤,帮你满足一切愿望。”

“你知道该怎么做……”

僵持片刻,终于,临渊还是分开了唇。

他以为,司矜会吻上来。

却不想,顿了半晌,对方的吻还是迟迟没有覆过来。

还要再让他低头吗?

师尊驯服人,非要驯到这种地步吗?

正纠结着,就见司矜起身,失落的摇了摇头。

转身迈步时,却见临渊张口,奋力咬住了他的衣领。

双手被缚,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挽留。

司矜笑了下,停住脚步,转身的一瞬间,就被临渊吻了个正着。

无星的夜,有月光透进来。

清冷孤寂的冷宫里,血腥又不为人知的角落。

皇子缓着被缚“男妃”的腰,失智般撕咬。

… …

月渐西移,转眼天便大亮。

冷宫纯白的麻布被单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

司矜有气无力的垂着手,看着桌边,拿着金疮药,安然给自己包扎的临渊。

腰生疼,手腕生疼,嗓子生疼。

他深呼吸几下,一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勉强能对临渊说话:“你……骗我。”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