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则立在六楼阳台,透过窗户,看清了那人鱼的挣扎轨迹——原来,是嬴成梁派来的。
看来,又有新的剧情,解锁了。
他没心情看一条烤焦的短尾巴鱼在地上混合着雷电跳广场舞,索性,转身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拉的紧紧的,屋外弥漫的乌云就把这里笼的更暗了。
室内静的厉害,幽深的喘息声从锦被里一道接一道的响起,让司矜觉得,自己皮鞋踩过地面的声音,都充盈着罪恶感。
他缓步走到床前,却听人鱼躲在被子里,闷闷的嘟囔出声:“别……别靠近我,我发烧了。”
“哦?是吗?可我觉得,你是被歌声影响了吧?”歌声哼唱的旋律不在人鱼语的学习范围之内,只有鲛人一族自己能听懂。
所以,司矜并不知道歌声的作用,只是看见那条恶俗的红尾鱼,有些吃醋。
跟临渊说话,自然也不会客气。
甚至转手,“砰”的一声,徒手拽开了红酒的酒封帽,神力加持,连软木塞也一并拔了出来。
幽幽开口:“亏我还给你买了酒,怎么净听别人唱歌去了?”
第1945章 鲛人传说28
“我……我没……”临渊张口回话,嗓子都是哑的。
他听见司矜反问了一句什么,可是隔着被子,听不出多少情绪。
再加上,临渊的意识本就不清醒,也没猜出司矜具体意愿。
只是将尾巴卷起来,张开双手,委屈巴巴的抱着,咬牙极力克制。
鬼知道是那条鱼为什么非要跑到他楼下唱歌,繁殖季不仅提前,还有可能延!长!
可是,矜矜的伤还没完全好,只能忍。
好好保护爱人,对于鲛人一族来说,永远高于本能。
可司矜显然不了解他的情况,竟是猛一抬手,掀开了被子。
临渊抬起通红的眼睛,神色隐在白发之间,凌凌乱乱,叫人分辨不清。
下一刻,双颊被强行捏住,一瓶红酒直接对着唇灌了下来。
人鱼喉结滚动,猝不及防咽了好几口,从前半瓶的不适应,到后半瓶的逐渐上瘾。
他已经缩在干巴巴的棉被里一个小时了,很渴,但不敢喝水。
因为只有环境足够差,才可以压抑那不停冲击着理智的本能。
不过这几口酒,却是将那点理智,彻底冲散了。
他迷迷糊糊的伸手,将司矜拽了过来。
那一瞬间,司矜好像忽然理解,那丑鱼唱的歌,有什么作用了。
… …
繁殖季来势汹汹,靠着被关小黑屋的小幺不停加持痛觉屏蔽,司矜才得以撑过前两天。
第三天,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空挡,还没洗漱完,就被大笨鱼压在盥洗台上,缠缠绵绵的亲吻。
关键这时候的鱼不仅狠,还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