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眼角因为疲惫而产生的几点晶莹,也带足了撩拨的意味。

盛临渊的呼吸越来越乱,还没做什么,便见司矜一松口,红绢落下,飘飘然坠入汤池。

而那清冷妖冶的少年,却反而侧头瞧了一眼他。

整个人邪肆又懒散,极不负责的用气音道歉。

“阿渊,我没抓住它,怎么办……唔……”

救命!这种带着委屈的颤音,他真的受不了。

盛临渊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

他的矜矜,怎么随便做什么动作,都这么撩呢?

… …

汤池中水声潺潺,司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了。

夕阳的余晖落在英俊的面庞上,他微微动了动,浑身像是都酥了。

膝盖……竟也红的厉害。

他随手拿了件干净衣裳套上,将小幺放了出来。

喝完水后,瞧着自己锁骨上的吻痕轻笑出声。

“本尊纵着他,便越发疯了。”

小幺也有幸看见了那道吻痕,不由得“嘶”了一声:【大人,谁说神本无欲?】

是无欲啊。司矜反问:你看看这些位面,哪一次是我先提的了?

小老虎挠挠头:【这个……那个……好像是没有!】

真的没有吗?

小幺正回忆着,就见莫琦慌慌张张的推开了门。

“陛下,不好了,外面有女人闹起来了,说她怀了您的孩子,哭着吵着要您承认呢,街坊四邻都围过来了。”

“是吗?”司矜并不急,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盏:“叫什么名字?”

“苏柳柳。”

“哦。”是原主朋友的妻子。

流落青楼,勾搭南扬的那一位。

司矜点头,随手拿了块盛临渊留下的点心:“任她闹吧,难得天好,我去外面晒会儿太阳。”

莫琦急的汗都下来了:“您不急吗?首辅大人要回来了啊。”

他看见这事儿,您可能……就下不来榻,去出席后日的登基大典了。

“是啊。”司矜浅笑:“就是要等他回来啊。”

“我们去府门口,晒,太,阳。”

司矜坚持让人将摇椅摆在了府门口。

摆上甜点冰品,看笑话似的,瞧着女人歇斯底里。

苏柳柳本以为,如此污蔑,至少会看见一向风华绝代的良国公,露出一丝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