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临渊眼神呆滞的枯坐在画板前,一旦画不出鬼城的模样,便要被董丽华打骂。

就觉得,那一下撞的轻了。

是他提醒季渊不要撞死人的,因为他还准备了“霉运招鬼符”,等着董丽华用两个亿来换呢。

只靠在副驾驶,随口提醒了一句:“万一她报警怎么办?”

“她不敢。”季渊说:“她和那老头子一起赌博,赔了大半辈子,什么黑S会,高利贷,地下赌场,都接触过,她只要去警局,就会被立刻扣押。”

“所以,只要不弄死她,她就永远不敢报警。”

季渊享受着凌虐带来的快感,驶上回家的路,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单手转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司矜的手,浅浅摩挲。

仿佛终于抓住了一道光,如何也不肯松开。

偶尔过一些比较复杂的立交,还要拉着司矜的手,一起操控汽车。

乖张且幼稚。

司矜被他逗笑了:“怎么?你在教我开车吗?”

“是啊。”季渊恋恋不舍:“不过路上教不大合适,得回家。”

说着,又紧了紧司矜的手,得寸进尺的问:“还记得,你在公司说过,要回家再……的吗?”

司矜知道他在耍诈,故意将手往外抽了抽,故作失忆:“我……说过吗?”

“当然,别走,让我在抱你一会儿。”季渊又拉住了他的手。

司矜:“这叫抱啊?”

“嗯。”季渊点头,十分艺术的回话:“一个人是不是美人,从他的手就能看出来。”

他这么说,反而惹来了司矜的兴致:“怎么看?”

季渊拉过司矜的手,紧紧握在掌中,故弄玄虚的说:“一个人白皙的肤色,可以通过手看出来。”

话罢,拇指便握住了司矜的指尖,继续道:

“漂亮的指尖,就好像足尖。”

“分明的指节,就好像膝盖。”

“最后……”

说着,便执起司矜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指缝。

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将司矜弄得心跳加了速。

靠在车座上,俊美的桃花目里透出几分餍足的回味——

季渊真是个疯子。

… …

没过多久,季渊就将车停在了自己的别墅门口。

开门请司矜下来。

司矜伸了个懒腰:“怎么不去我家?”

“你家有林司琪。”季渊回的理所当然:“我家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