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卫是专门负责保护帝王安全的暗卫,由各年的武状元以及武义精绝者构成,各个都能以一敌百。

而他们的身后,是非死即伤的,宁司震的手下。

看到这里,宁司震眼睛里疯狂的光泽暗淡下去,面如死灰,没了生的希望。

完了。

他布下的局,全完了……

… …

与此同时,司矜不费吹灰之力的斩了四王府一众等着他死的南宫家的蝼蚁。

着一身雪白长衫,简单拿绑带束了发,未脱染血的外袍,寻来两个还没死的小喽啰给他抬轿子。

小喽啰不敢反抗,只好硬撑着满身伤痕站起来,跌跌撞撞爬到轿子边,将司矜抬了起来。

但因为司矜施了威压,这轿子却越走越沉,走到皇宫门口时,几个小喽啰已经被压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而死。

识海里的小幺儿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大人唇边那令人如沐春风的温柔笑意。

可怕,太可怕了!

虽然宁司震和四王府的麻烦解决了,但议政殿的局势,却是不容乐观。

南宫密为了给南宫柳儿和宁司震做助力,几乎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势力,开始在朝堂上强行逼宫。

得知宁司震被捕后,依然不肯罢手。

在南宫密心里,皇位又不止宁司震一个人能坐,他得到了,就是他的。

只要随意推一个傀儡皇帝上台,他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不用非要受限于宁司震那个蠢货。

满朝文武或因利益驱使,或胆小随风倒,或早就同南宫密有所勾结,如今,竟然半数都站在了南宫密这一边,连忙跟着他一起上折,求皇帝退位。

老皇帝气的面色发白,手上青筋暴起。

正无措时,就见满身染血的司矜大步走入殿内。

“父皇。”他也拿出一封折子,越过所有大逆不道的臣子,将奏折举起来高声道:“儿臣要状告国贼南宫密携其同党,叛乱逼宫!”

告……告南宫密逼宫?

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震了震。

不是说宁司矜危在旦夕,已经身死王府了吗?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现在上的折子全是逼皇帝禅位的,弄的好像南宫密逼宫就是天经地义。

但宁司矜一上来,就要告南宫密是国贼?

现在半数朝堂势力都依附于南宫密,这其中不乏手握重兵的将军。

就连皇帝都不敢轻易开口反驳,宁司矜这么说,不等于自寻死路吗?

骠骑将军郑平乃南宫密的金牌走狗,一听司矜反抗,当即站出来,拔剑直指他的脖颈,冷声质问:“四王爷,您刚刚说您要状告谁?敢不敢再说一遍!”

“国!贼!南!宫!密!”

司矜一字一顿,当真又重复了一遍,眼含杀意的盯上郑平。

“怎么,本王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