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在耳边问:“这么叫你,可以吗?”
… …
… …
马车绕回王府的时候,北堂临渊早已趁车夫不备,翻身下去。
又忙装作刚从府里走出来的样子,帮车夫牵马,迎司矜回房。
不知为什么,刚刚那样对司矜,便像饮鸩止渴。
只恨不能每时每刻都黏着他。
让他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一路上,他按照礼数跟在司矜身后。
每走三步,就忍不住吞一次口水。
他不明白,司矜为什么能那么淡定,走路姿势不变,连发丝都不乱。
淡到让人察觉不出一丝异常。
北堂临渊想:难道真是自己年纪尚轻,定力不足?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跟着。
一直等房间里伺候的小厮和丫鬟都走光了,才关上门,吹了外间的蜡烛。
一只手揽着司矜的腰,迫不及待的将人带到了内室。
抵在墙边,又是索吻。
不过片刻……
司矜也被他撩的急了。
索性伸手将人甩向楠木榻……
北堂临渊忽然反应过来司矜想干什么。
神经骤然绷紧。
当即运功翻身,双眼闪着恶狼猎食的光。
抬手点了他两个穴道。
同时,用束发的锦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而后,猛然将人拉进怀里。
眼神中藏着难以压制的兴奋。
司矜试图反抗,但双手已经被北堂临渊控制。
只能凭着其他知觉,模糊的感知这个世界。
北堂临渊似乎拿了些蜡油。
而后,吹灭了蜡烛。
司矜的视线更黑。
但同时,又有淡淡的甜腻香味,沁入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