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意识恢复,心头下意识一紧。

正要防备,就察觉出了熟悉的气息。

预备杀人的手落下。

只闭上眼,不时闷哼几声,将那偷亲者刺激了个通透。

北堂临渊年岁尚轻,又一直与刀剑为伴。

第一次与人亲近,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

没过多久,便换了位置。

他将司矜抬起来,自己坐在司矜原本的位置上。

又把司矜放在腿上,抱在怀里。

却如何也不肯解开蒙着他眼睛的带子,在他耳边轻声提醒。

“王爷,属下习武时曾学过,眼睛若是看不见,其他的感觉就会被无限放大,是这样吗?”

说着,大掌便抚上了四殿下的腰肢。

大逆不道的细细摩挲。

司矜轻轻抖了一下,制住那四处作怪的手,幽幽提醒。

“真是不要命的狼崽子,知不知道,以下犯上,罪同欺君,要被处斩的。”

这话,他要是拆了眼上的锦带说,可能还带些威严。

但如今,明显是在调情。

北堂临渊笑了笑,挣开司矜的手,继续大逆不道:“但王爷不是说过,要属下以身相许吗?”

说着,紧了紧抱着人的手:“这都是王爷自己要求的啊。”

抱紧司矜的同时,北堂临渊又颇有几分意外。

四殿下右腿摔伤后,身子便每况愈下。

京城都传他早已瘦成了人干,命不久矣。

但现在,他却能隔着衣衫,清晰的感受到那流畅的肌肉线条。

诱人,却不夸张。

又让他忍不住生出些非分之想。

但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怎么……

北堂临渊想不清,目光却注意到了司矜放在桌上的药方。

低头看了片刻,忽然开口道:“缺了一味药材。”

司矜:?

他摘下锦带,问:“什么?”

“蜂蜜。”北堂临渊忍不住吻了吻他:“王爷前半生过的太苦了,不该再让药苦到,该喝点甜的。”

司矜夸了句:“不错,比初见时会说话,下去准备朝服吧,我要去上朝了。”

“需要属下为您更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