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了,你又想干什么?!”

“疼就对了,这是惩罚。”

金付胳膊被抓红了,硬是逼的顾晴菲又掉下一滴泪,才占有欲极强的开口。

“这是对你以前碰别人的惩罚,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你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多难受。但那时候我斗不过陆省之,不敢对你表明心意,只能那么看着,就那么看着晴菲,你知道我有多疼吗?”

“艹你丫的!你自己不说我怎么知道,又没有人教过我!”顾晴菲嗓音沙哑,咆哮两声,忍无可忍的对着金付薄凉的唇咬了上去。

真的是咬了上去。

瞬间出血,毫不留情。

金付微一蹙眉将人抱的更紧,加深了这个混着血腥味的吻。

他顺势将顾晴菲压下。

一字一顿,宣示主权。

“顾晴菲,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从现在开始,只准有我一个人,只能有我一个人!”

顾晴菲没有否定,身上的链子又一次摇曳起来。

撞击床脚,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 …

… …

陆家别墅。

任临渊不舍得那么对司矜。

少年身子本来就弱,烧又刚好,还要着急去实验室配解药。

他心疼。

于是,到后半夜就放过了人。

但是……

他放过了司矜,司矜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少年非要带着湿漉漉的长发,把他拉进浴缸。

撩的他心头火起,刚要有所动作,就适时打了个喷嚏。

理所当然的开口:“阿渊,别玩了,送我回去吧,否则又该感冒了。”

任临渊:……

所以,撩了人还不负责,这是什么绝世大渣男?

但任临渊喜欢渣男。

喜欢伺候渣男,更喜欢“伺候”渣男。

他将司矜身上擦干,抱着人放回被子里,好好将人哄睡下。

第二天,司矜睡到下午才起身去实验室研究解药。

第三天一早,便拿真正的丧尸病毒解药去治疗了刚入驯化基地的丧尸。

司矜是神,只要有配方,他配出的解药一定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