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临渊还是下意识的恐惧跟人近距离接触。

他本能的抖了抖。

看见司矜的一刻,眼底的恐惧瞬间被星辉取代:“黎先生,你回来了?”

“我还……还准备再研究几道菜,做给你吃呢!”

“18分23秒。”司矜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笑问:“准时吗?”

“嗯,准时,特别准时。”钟临渊点头应着,下意识去看司矜的右手。

天知道他在看见黎先生手受伤时,心头多疼。

疼的都哭了出来。

他真想杀了温悦溪啊。

但是那只小猎物,黎先生好像还没玩够。

就这么弄死了,黎先生会不开心吧?

他得控制自己,不能惹黎先生不开心!

注意到他的目光,司矜毫不避讳的扬了扬自己的手:“不小心弄伤了,有医药箱吗?我想包扎一下。”

“有的,我为黎先生包扎。”

钟临渊又转头回了书房,靠在门上,深深吸了三口气才缓过神。

太疼了……

亲眼看见黎先生的伤,比自己用厌恶疗法电击还疼。

钟临渊拿了医药箱出去,走到司矜身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包扎。

虽然他很喜欢司矜,但这么多年埋在心底的恐惧是改不了的。

再加上对于司矜的心疼,包扎完时,钟临渊的眼圈都红了。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

擦了擦额角的汗,感觉自己都要累瘫了。

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黎…黎先生,我没…伤到你吧?”

“没有,挺好的。”司矜伸出另一只手,擦了擦少年眼角的泪花,说:“别总叫先生了,听起来挺生分的。”

“那……黎先生今年多大了?”

“26岁。”司矜回:“搜我名字,百度都能查到的。”

“那…以后叫…矜…矜哥?可以吗?”

钟临渊脸红了,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他没有跟人接触过,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司矜不悦,紧张的手心都冒了汗。

想:要是司矜不肯定他,他立刻就改口。

谁知,正紧张着,唇却忽然被司矜印下一个吻。

CV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错,以后就这么叫吧。”

钟临渊的心砰砰跳起来,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