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没有任何意识。
因为醉酒的感觉太陌生,所以没有经验的原泊逐,不能第一时间门进行自我修缓。
那之后便好像一睡不醒。
等等……
中途是不是醒过?
很多杂乱无章的记忆突然细碎的涌上来。
电梯就在这时后抵达,打开门。
原泊逐却没有进去。
他觉得,不能这样走掉。
如果发生了什么,就要弄明白。
林双徊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就好像原泊逐将他伤的很深。
原泊逐想知道。
于是他转身,走回了家门口。
打开门的时候,原泊逐甚至没有想好该怎么和林双徊提问。
等走进去,原泊逐便怔住。
他不用提问了。
林双徊昏倒在地上,满脸惨白,毫无血色。
看到这一幕时,原泊逐心口蓦地一痛。
彷佛落在那里的不是林双徊,而是他的一魂一魄。
他冲过去将人抱起来,只想着自己太蠢,明明看出林双徊不舒服,却还是放他一个人在家。
直到,看见林双徊脖子上,锁骨处,以及他不规整的衣摆翘起来,露出的腰间门,全是一些暧昧不清的印记。
被宿醉压制的记忆终于重现。
从他喝醉以后和林双徊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到林双徊对他说:“八百岁怎么啦,八百岁听到我讲烂梗还不是会笑。”
包括林双徊如何告白,他如何拒绝。
包括林双徊百折不挠地对他说:“我就要胡来。”
也包括后来的一切。
那些清醒时绝无可能做的事,在酒精揭开的潜意识下,原泊逐做得很顺手。
此刻原泊逐便不认为自己蠢。
他认为自己可恶。
罪不可赦,混蛋至极。
他这一生假意清醒,却在要紧时刻,犯了糊涂。
这也便罢了。
偏偏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