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味与酒气混合递进宋以霖鼻子里，气息经久不散，仿佛让宋以霖坠入柔软的梦境。

小说里有种设定叫ABO，把人分为alphe、beta、omega，大家相互吸引，宋以霖觉得修辞就是那alphe，两人不知不觉被对方吸引，并且修辞总是散发着那独特的气味的“信息素”，只有自己闻得到，每每都会感到心安。

而现在，两人距离几乎为零，宋以霖终于证实了，这味道不是什么香水或者香氛，是真的独属于修辞散发的气味。

专属于他的“信息素”。

宋以霖学着修辞方才那样去回应，让缠绵继续下去。

酒红色的丝带缠绕在两人之间，糅杂谷欠望，混合着浪漫的颜料，调出最心动的色彩。

用爱意笔触描绘出一幅超越灵魂的绝世佳作。

我们不是互补色，没有强烈的分离感。

我们是同类色，永远单纯和谐且统一。

窗外雨声渐弱，带着青筋的手摸到开关，“啪——”

灯关了。

四下一片黑暗，只有江京夜景透过模糊的玻璃，将一切美好隐秘于此。

“修辞。”

“我在。”

“我不是他。”

“我知道，你是不是他，小霖，你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嗯。”

“怎么了？”

“修辞，我……”

“想要吗？”

“想……”

修辞解开衣带，就像拆礼物一样，带着对礼物未知的渴望。

随着拆开的动作，心中的兴奋和期待增长，并且在褪去礼物包装后达到顶峰。

他竟然感受到了奢侈。

“我爱你。”

……

第二天天亮，宋以霖醒来的时候，翻身了个身，浑身酸软，猛地坐起，想起了一切。

宋以霖看向地上的红丝绒巧克力蛋糕的丝带。

再看着远处从漫展带回来的兔子和小熊石膏像。

昨晚……

修辞正好进门，手里端了一杯温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小霖，你醒了？”

宋以霖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唔，昨晚好像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