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一边分神计算自己的身体状态,一边对着对面被骗到的拦网来了一个假扣真传。
哈萨克斯坦接应:“#@¥^&!”
哈萨克斯坦副攻:“****!”
傅应飞对着身前的空网进行扣球,成功将比分带到14:12,来到赛点!
场边的华国观众异口同声:“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听得徐天阳都在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喊起来。
许鹤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他叉着腰挺直脊背,仰起脖子,张开嘴,鼻子和嘴巴一起呼吸。
徐天阳站起来申请暂停。
这是华国最后一次暂停,没有人觉得给许鹤休息有什么不对。
再说场上的所有队员都已经很累了,大家都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
徐天阳站起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已经有点站不住的陈明昊,“最后一分,放轻松打,没关系哈,你们表现得很好。”
许鹤嗦完了最喜欢的葡萄味能量果冻,带着嘴里掺着血腥气得葡萄味站上场。
最后一球应该怎么打?
给傅应飞?
不,傅应飞出场率高,且数据公开,对方的排球队资金充沛,肯定有了华国还没普及的那套系统。
他们一定算出了华国最后一球给傅应飞的几率较大,所以最后一球不能给傅应飞,容易被拦。
那么给刘青风和于明安?
也不行,刘青风打过的关键球也不少,肯定也在系统内。
陈明乐怎么样?
不好,他们有共同的出身球队和省份,应该也在概率计算之内。
他自己打好像也不是很行。
许鹤一边思考,一边调整脚下步伐,精准找到落点,忽然对着陈明乐笑了一下。
陈明乐:什么意思?
决胜球准备宠幸我了?
他条件反射地跳起,然后看到许鹤把球传给了此时正站在后排中央的傅应飞。
那绝对不是一个击球的好位置,但是却是一个没有人能想到,想到了也拦不住的球。
是从来都没有在赛场上用过的后排快攻!
砰!
15:12,尘埃落定。
哈萨克斯坦的队员们呆呆站在原地,他们的二传冲到网前,对着转身要走的许鹤用蹩脚的英文问:“那是那什么?怎么做到那么精准的?你练了多久排球?”
许鹤笑了笑,“我从小打。”
傅应飞:……
谁小时候玩了几天就不想玩了我不说。
队友们簇拥起傅应飞和许鹤,欢笑着拥成一团:“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