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也喝多了,都在往外面挤。
“找你和太启啊€€€€诶,怎么就你一个人?太启人呢?”
有同事蹦€€着朝花园外面看,林启蜇直接扣住他的脑门,让他转向屋内。
“太启回去了,他家里来人接了。”
“谁来接他的?安全吗?”
“你把虞家当普通人家吗?”
“不行,太启长这么好看,还是不安全。”那个同事又从门里挤出来,被林启蜇一脚踹了进去。
“进去吧,你。”
他废了些功夫才把这群醉鬼给请进了房间里,关门之前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那辆车还没动静。
还在亲呢?
这个吻似乎没这么容易结束。
起初,这只是一个因为怀念接吻的味道,被酒精唆使的吻。
太启想要的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他还有好多的问题要问虞渊。
可火烧起来,就没那么容易熄灭了。
虞渊的吻又凶又狠,十八岁的躯体和荷尔蒙,让他远没有三十岁时那么容易克制自己,他掐着太启的腰,用自己霸道的气息堵住了太启所有的呼吸。
短暂的缺氧让太启的脑子清醒了。
他记起来上天入地没能唤回的虞渊的灵魂,也想起来今天下午小叔子曾经说过,会来接他,再一看眼前这张和亡夫八九分相似的面孔,太启恍然醒悟。
€€€€他亲的根本竟然是小叔子!
还是一个没几天就要考大学,刚成年半年的少年!
太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虞渊推开。
“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吗?”
太启气得要命。
“你这小破孩子€€€€你€€€€”太启用手背擦了擦嘴,嘴边细微的刺痛传来,他就更生气了。
生气之中,他还有些心虚。
就好像是被亡夫目睹了自己和小叔子偷/情,抑或是践踏了小叔子的一片真心,把他当亡夫的替身和他亲热。
这种被双重抓/奸的感觉并不太好,太启心里冒出些社死的尴尬。
他把嘴擦了又擦,心想,不应该啊。
不就是亲嘴吗,亲谁不都一样,这有什么尴尬的。
可太启还是止不住的脸上发热,心跳也有点快了。
他把嘴来回擦了一遍,确定没有小叔子留下的痕迹后,气鼓鼓地抬头:“走了,回去了。”
一抬头,却发现虞渊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他的心没来由地又是一跳。
“你怎么和你哥越来越像了。”太启低声嘀咕了一句,拉开了车门。
强吻小叔子绝对不是他本来的想法,他这小叔子就和吃了金坷垃一样,个子蹭蹭往上长,气质也越来越成熟,脸上的婴儿肥他还没能揉几次就没了,变成了成熟男人的棱角和线条,和虞渊也越来越像了,也不怪他喝多了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