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先先一路走来,怀里还抱着他送的桃木枝……

怀里孔明灯的一角被风吹的簌簌作响,谢墨€€弯起嘴角,和拉彼欣说:“今晚辛苦你跑前跑后了,你坐马车回去吧,我和先先要去别的地方,晚上让嬷嬷们不用等了。”

时若先的小雷达滴滴开始报警。

月黑风高夜,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时候,文武贝要带他去哪?

一时间,时若先脑海里闪过无数本画本。

《俏寡妇与村霸山头爱》、《书生小姐树丛野食记》、《天被地床双修秘籍》……

停留时间最长的当属孙答应与狂徒在宫中花丛里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时若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平坦坦的胸€€€€靠,他今天好像还真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

也是文武贝这个家伙准备的!

时若先听到谢墨€€逐渐靠近的脚步,下意识向后退。

“我可是正经人,在地毯上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你你,你给我放检点些!”

每当时若先伶俐的口齿开始磕磕巴巴,谢墨€€就知道:这小家伙在强撑着假装自己不害怕。

但今天他特别想逗一逗时若先。

于是放慢脚步,眼神玩味地将时若先从头顶到脚下,一寸一寸打量了一番。

“你别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时若先被他看的全身起毛,捂住胸说:“你让我不害怕我就不害怕,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护着自己扁平的两个小馒头,感觉不对,又立刻拉起身上的披风,牢牢挡住自己的腰以及腰部以下的部位。

“我可是良家妇男,做不来你那种大尺度的挑战。”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时若先本就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两颗乌溜溜的眼睛写满不可置信。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文武贝,你的不近人情和冷漠寡淡呢?!”

时若先紧张地像个炸毛的小猫,拱起背对着谢墨€€哈气,但谢墨€€只觉得他可爱。

“对他们如此,可你不是他们啊。”谢墨€€轻笑,“你是我明媒正娶行了拜礼的妻子,做些该做的事情,有何不可?”

说话间,谢墨€€已经逼近时若先身前,利用自己的体型和身高差距,让时若先站在自己身体投射的影子下。

时若先倔强和他对视,嘴里嘀嘀咕咕地让谢墨€€“守点男德”,挣扎着最后的底线。

但是落在谢墨€€眼中,只有“真可爱,我娶的……”这种想法。

时若先自己和自己念叨了半天,发现谢墨€€压根没听后,索性一咬牙一跺脚,横着眼睛说:“那你要是一意孤行,那我也就没办法了,这么冷的天,你是一点不怕着凉。”

“你同意了?”

“我可没同意。”

时若先再三重申自己的清白,“我是走投无路,只能被迫同流合污……对于你这种视男德为粪土的人,我暂时无法拒绝,但是下次我绝对不让你近我身!”

时若先的神情比平时挑梅子还要认真,谢墨€€忍俊不禁,搂住时若先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失去重心的那一刻,时若先花容失色。

看着脚下景色不断缩小,时若先惊慌地搂紧谢墨€€的脖子。

哪怕谢墨€€不怕冷,他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