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玉行嗤笑出声, “一样的天气,怎么在座就的这么多人, 唯独你反应这么大?”
嬷嬷帮谢兰殊找补道:“将军有所不知, 十一皇子自幼身体就弱,爱文不爱武, 底子弱点也是正常。”
漆玉行端着杯子不作答, 但眼神还是不屑。
御医也不是宫里养的闲人,慈宁宫一宣,一位老御医就急匆匆赶到了。
谢兰殊知道自己没事, 但表面上还得走个让太后安心的流程。
老御医为谢兰殊把脉后面露难色, 一把白花花的胡子都快被他捋光了。
太后担忧道:“兰殊可有大碍?”
老御医转向太后回禀:“十一皇子的身体并无大碍, 许是, 呃许是……”
“许是什么?”
御医忍着谢兰殊眼神攻击,继续说:“十一皇子许是肝风过旺, 肾阳不足, 就是俗称的有些纵欲。”
谢兰殊强装无事喝茶, 现在一口喷出来。
这御医不能处, 有点症状他真往外说。
御医擦了擦额上的汗, “但十一皇子还年轻,只要稍稍调理就能补回身体亏空。”
谢兰殊气恼, “庸医!”
太后听了捂着嘴笑, “兰殊不用害羞, 你皇祖母也不是老顽固,年轻人是爱玩些,但你也不能仗着年轻就讳疾忌医啊。”
御医见事情结束,也不敢再留,立刻溜之大吉。
太后吩咐下去,“来来来,去把哀家库里的人参取来送给十一皇子。”
“皇祖母,我不是这样的人。”谢兰殊委屈。
他只是喜欢出入青楼,但一直洁身自好,保持着赤子之心。
他的余光扫到偷笑的时若先。
好吧,就是有点喜欢多想。
时若先笑着笑着,和谢兰殊对视上了。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谢兰殊好不容易消停的鼻子又热了起来,立刻打住自己心里一串一串往外蹦的形容词,强行让自己扭过头。
时若先笑得肩膀乱抖,凑到谢墨€€身边低声耳语。
“谢兰殊这么虚,你和他又是兄弟,你会不会€€€€”
时若先上下打量着谢墨€€忽然停住,一副醍醐灌顶的表情。
时若先抚掌赞叹,“这原因不就找到了吗!”
谢墨€€一头雾水,“什么原因?”
“就是那个……”
时若先神神秘秘地看了看四周,为了给谢墨€€留点颜面只好借助道具演示。
他拿起谢墨€€剥出的挂件,拎着挂件长柱的顶端摆动出海草一样的身姿。
谢墨€€:“。”
时若先老神在在地剖析:“真相大白了贝贝,你这是家族问题,后天努力也回天乏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