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房屋紧闭的门, 口型告诉熊初末:“别进去打扰。”

然后两只手都捏成尖儿, 左手的尖儿和右手的尖儿一对€€€€“他们俩在……”

熊初末了然地点点头。

既然九皇子妃和九皇子在屋里玩斗鸡,那他就不去打扰了。

按照九皇子妃的脾气, 有这个童心玩这些完全合理。

但是按照九皇子的脾气……

熊初末回想了一下谢墨€€平日除非天塌下来, 否则绝不动嘴的样子。

但要是陪九皇子妃玩,那就完全合理了。

一番梳理,熊初末的逻辑也完全合理了。

嗯, 就是这样。

熊初末双手抱胸, 对拉彼欣小声说:“那我还有事, 等他们斗完了再来。”

拉彼欣向着离开的熊初末挥挥手。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熊初末说了什么……

斗?

斗什么?

*

卧房里, 一片安静。

既没有拉彼欣猜测的热辣场面,也没有熊初末脑补出来奇怪场景。

一人一虫, 分别占据了床和塌。

别说亲嘴了, 这个距离顶多只能眼神交流。

唯一称得上旖旎的就是时若先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亵衣了。

时若先吃饱喝足, 此时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窝在软榻上看话本, 整只虫都熨帖了。

时若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两条长腿从来不老老实实并拢放好, 而是蜷缩到胸前, 当了下巴的小桌板。

他左右手各拿一本话本, 两只眼在两本书之间来回横跳,忙得顾不上自己已经滑落到肩头的亵衣。

只是这种不经意,吸引来了某人的目光。

软榻对面的床上,谢墨€€半靠在床头,脸上虽没了疹子,但还是有些低热,靠着额头的湿帕子降温。

一次过敏,让他错失了继续亲吻的机会,错过了时若先入浴的机会。

时若先看他过敏,就也大胆起来。

仗着谢墨€€过敏了有些不适,连洗澡都大大咧咧起来,半敞着亵衣就出来了。

此时时若先迎着烛光看画本,清水洗后的脸上除去脂粉,更显得干净无瑕。

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有擦干,随便散落在胸前,被打湿的亵衣贴在时若先身体上,透过半透明的湿处,隐约可见时若先细腻的肌肤。

还有几缕鬓发贴着脖侧,像蛇似的蜷曲着向下蔓延。

流下的莹亮水迹汇聚在锁骨中间的小窝里,随着时若先转头的幅度再继续向下。

水滴划过时若先胸前雪白平坦的一片,忽然路遇一个艳.色的凸起,湿漉漉地围了一圈也没渡过,只能顺着最顶端无力地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