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袋里那根弦马上要断掉的瞬间,靳寒川用力推开敖苏,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砰的一声紧紧甩上门。

敖苏被靳寒川推的,后脑勺磕在门板上,疼痛让他慢慢清醒过来。

敖苏用后脑勺一下一下磕着门板。

最后他陡然停下来,低低咒骂了一声。

他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丝。

唇角扯出一抹暴躁的弧度。

靳寒川的房间……

靳寒川满头大汗,抖着手疯狂的找药。

“药呢?药上哪里去了?药,药,药……”

靳寒川疯狂的翻乱了房间也找不到药。

他明明记得还有很多来着。

为什么都找不到了?

药去哪里了?

理智去哪里了?

是什么急着冲破胸膛把理智焚烧殆尽?

热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流进眼睛里。

靳寒川的眼睛又酸又涩,嗓子发紧,根本喘不过气。

一些凌乱的画面诡异的划过脑海。

似乎是在一条邮轮上。

穿着酒红色晚礼服的他,把穿着白色礼服身材高挑的狐狸精壁咚在门板上。

他低头堵住那狐狸精的嘴。

他看不清那狐狸精的脸。

却隐约闻到狐狸精身上薄荷茉莉香水的气味。

小狐狸精贴着他耳朵,带着哭腔叫老公。

一声一声叫的他心肝颤。

靳寒川整个人无法呼吸了。

因为记忆里他“媳妇”……

是戴着粉色鸭舌帽的清纯少女?

可是船上的这个明明……

是个男狐狸精啊!

可是他媳妇的身高,体型,还有轮廓,气味,怎么就跟那男狐狸精这么像呢?

之前靳寒川从未怀疑,可是这一刻他有点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