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川:€€_€€!我媳妇给我买衣服了!我要穿一辈子!啊!啊!啊!

几分钟后,一身黑白老李运动服的靳寒川,戴着卫衣帽子和黑色墨镜,冷凝着一张散发寒气的脸,冷冷从房间里走出来。

敖苏走过去,身上半潮湿的衬衫,都被自己体温给烘干了。

靳寒川傲娇的别过头,冷冷说了一句,“小白的车已经到楼下了,走吧……”

敖苏点头,跟在靳寒川身后,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靳寒川似乎体力不支斜靠在电梯上,仿佛随时都能摔倒。

敖苏一把扶住了他,低声问他,“怎么了?还难受?”

靳寒川紧抿着唇嗯了一声。

敖苏皱眉,一阵心疼。

我媳妇不会感冒了吧?

好可怜!€€_€€!

敖苏抬手摸了摸靳寒川的额头,觉得确实有点热。

电梯到达一层的瞬间,一脸焦急的白助理,看到敖苏和靳寒川疯狂的招手,“过来!过来!快点过来!”

敖苏拉了拉靳寒川头上的卫衣帽子,恶声恶气的对白助理吼。

“你特么死哪儿去了?你老板差点……算了!上车再说?”

白助理黑人问号脸€€_€€?

老板今天中午无缘无故发脾气,让我滚,说什么给我放半天假让他清静清静。

晚上他就出事了,就是这么寸,可是这也不怪我啊?

敖苏你怪我?你怪我喽?€€€€ €€ ?

你是后来的小主!

我是宫里的老人儿?

你这是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

嗯?嗯?嗯嗯?哼!

敖苏扶着靳寒川,与小白一起趁着夜色上了靳寒川的保姆车。

上车的时候,靳寒川膝盖软上不去。

敖苏扭头对白助理吼,“大哥!你倒是搭把手啊!你是助理怎么比老板都大爷啊?没看出来他上不去么?”

白助理看了一眼柔若无骨,整个人靠在敖苏肩膀上的老板,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靳寒川当年腿折了,被几十个混混追,都能跳上迎面驶来的大卡车。

高烧39度拍水下戏,还一直喝冰水,说自己热。

后来肺炎进了医院,为了剧组进度,三天就出院了。

咳了半个月,嫌麻烦不吃药硬扛,还照样拍水下戏。

这也不过就是喝了加了料的人头马,这就连车都上不去了?

那个曾经如钢似铁,没有痛觉,骨折了不过一句卧槽的大魔王,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