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景也不阻止,只是看着容华一点一点逃开,眼看着就要脱离他的控制,沈白景拽着容华的脚腕,一个巧劲把人直接拽回来了。
“容华仰着头,这一下子
容华试图推开沈白景,却被抱的更紧了。
容华哭着摇头,
沈白景温柔的擦拭着容华的泪水,
容华被抱着跨坐在沈白景的身上,他这会儿腰酸腿软,全靠沈白景双手在撑着,沈白景要是松手,他都不敢想。
沈白景见容华不说话,便松了些力气。
容华急了他就想不明白了,平日里把他放在心尖上疼着哄着的人,
“一想到上次容华自作主张被容礼和楼肃抓走受伤,沈白景眼中的火更盛。
容华一见大事不好,赶紧服软,
沈白景说完,也不等容华回应,直接松开了手
容华无力的趴在沈白景的胸膛说道,
沈白景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说
“从接完旨,晚膳都没用,这会儿已经月上枝头了。
“沈白景状似无奈的说。
容华有苦难言,他可以保证,要是他敢不顺着沈白景的意,沈白景这一夜都不能让他睡。
“容华咬着牙说。
沈白景满意的笑了笑。
……
沈白景也穿了朝服,他许久没有去上早朝了。
容华一身玄色蟒袍,高贵持重,端坐上位,掌控大局,无人不服。
东宫还在修缮,容华便依旧和沈白景回熠王府。
“都怪你,我现在腿还是软的。”容华小声抱怨道。
沈白景轻笑,直接拦腰把人抱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别这样。”容华惊慌的说,来来往往还有宫人在。
“放心,他们不敢乱说。”沈白景不甚在意,这条路最多就是些宫女太监,“你别动,就快到了。”
容华一直到被放在马车上,脸都是红的。
皇帝在病中,一切事宜皆由储君代劳,自然包括接待北燕使臣楼肃。
“殿下,咱们就这么回北燕,真的没事吗?”
“就在这,容华会放过我?”楼肃有自知之明,他伙同容礼做的那些事,虽然没有证据,但彼此心知肚明,他和容礼结盟是赌容礼来日是定国的储君,却不想,输的一败涂地。
“快收拾,我们连夜出城。”
等礼部的人准备好接见事宜,才发觉,北燕使臣已经离开,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驿馆。
楼肃日夜兼程的赶路,但还是没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