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宿看着始终离自己和秋千靠背隔着一段距离的雌虫,使坏般腿一蹬。
希尔:“!”
终于如愿以偿地等到雌虫不得不放松倚靠着,身体也和他贴在了一起。
“希尔。”
时宿母星的这处宅邸离繁华的市区稍远些,视线便极其开阔。
远处入目的一片,就像油画里中世纪的庄园一般,精心种植着各种名贵娇嫩的鲜花,姹紫嫣红开遍。
雄虫呢喃般私语,希尔听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尽量温柔地回答:“雄主?”
希尔的唇形长得很好看,颜色也好看,触感光看上去就很柔软。
“希尔,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好吗?如果觉得我好,你愿意接受我吗?
绛紫色的发与眸和他离得极近,希尔的眼中再也装不下开遍的姹紫嫣红,只有眼前这矜贵,让自己不断沉沦的名贵花朵。
他的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雄主很好。”
好到明明自己离得很近,却觉得距离一直很遥远。
就像一个在纯净苍穹之上的水晶宫殿,一个在幽深无尽的炼狱之中。
不该是能让自己染指的,不该是自己配拥有的。
......
时宿难受。
自己喜欢的虫,明明离他那么近,却不愿意看自己,反倒是看外面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花。
果然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吗,可恶啊,他要让虫把这些花全拔了!
他怎么还不把头转过来!
时宿生气了,不想再遵循室友的追女朋友经验,什么循循渐进,什么若即若离,他现在就要€€€€
雌虫的脸被他强行掰了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时宿不仅没有收回罪恶的爪子,反倒把头凑了过去。
由于他们的体型存在着差距,他的“女朋友”现在低着头,而他则仰着头,然后彼此看着对方的脸越靠越近。
希尔看着雄虫那张不断放大的脸,心里渴望着,一时间竟忘了呼吸。
时宿在离希尔的双唇一个手指那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心里无比抓狂,自己是有多么鬼迷心窍急不可耐,连人家的手都还没牵几次,腰都还没有抱过就像亲人家的嘴了!
不,他为什么会想牵希尔的手抱希尔的腰!希尔不会当他是流氓吧!
怎么办,不想被当做色狼流氓呜呜呜。
“滴!”希尔的终端十分不合时宜又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他立即起身,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用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语气对他说,“对不起雄主,好像有点事......”
时宿恹恹地挥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希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
心里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