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他气呼呼地跑了。

他一走,剩下两名女性就更觉得尴尬。

曲安宁紧紧捂着岑陌眼睛,把人从床沿边拽起来:“那你忙吧,我们也走了。”

岑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硬生生地拖走了。

四下又安静下来,秦晷早笑得抽搐,等脚步声一消失,立刻掀开被子钻出来。

荀觉无奈看他:“还笑,要不是你一直抽一直抽,他们也不会误会成这样。”

“狗啊,”秦晷清了清嗓子,发现喉咙好受一些了,沙哑道,“谁叫你蒙我头的?”

“不蒙那误会不是更大吗?”

“可我们是合法的啊。”秦晷笑。

荀觉一怔,淦,他把这事儿忘了。

和秦晷对视片刻,他失笑:“我可真是个大宝贝!”

“谁说不是呢。”秦晷凑过来,在他唇上贴了贴。

荀觉搂着他,嗓音喑哑:“床小。”

“嗯。”秦晷又亲了他一下。

他眼眸暗沉几分,双手轻轻掐着媳妇儿的腰:“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秦晷没说话,双手环着他的脖颈。

荀觉狠狠说:“你招我的。”

说完一个翻身,把人压下。

枕头里鸭绒飞舞,在阳光下镀上金边。

荀觉一点点靠近这人的脸:“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猜我会不会后悔。”秦晷说。

“不猜。”

声音低到只剩呢喃,荀觉含-住他的唇,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

接着便听见门口传来恼怒的咳嗽声:“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

荀觉随口说:“合法的!”

说完回头一看,愣住了。

这俩字对秦延肆来说没用。

秦延肆身后还跟着下属,感觉老脸都让儿子丢光了。

“在外面等我。”他接过下属手里的果篮,随手把门关上。

秦晷:“……”

再怎么合法,这会也理直气壮不起来,他哆哆嗦嗦从被窝里爬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我有什么不能来的!”秦延肆被这话气得不轻,一屁-股坐在沙发里。

秦晷撇撇嘴,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那你先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