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有俞殊为他治疗,为他担心,他就不痛了。
看见俞殊半信半疑,星熠赶紧把人抱回怀里,轻轻顺毛。
“……”
外面雨声渐大,夜风夹着冷气从窗口吹进来,俞殊轻轻一抖,星熠感觉到了,想到自己的体温比他要低,便想要放开,可是他又舍不得松开。
而俞殊靠在他怀里,一把将人抱了回来,他搂着他宽厚的背,脸贴在温凉的肌肤上,锁骨上还若隐若现印着他的齿痕。
面前的胸膛传来震动,星熠帮他裹紧兔皮:俞殊冷。
“知道我冷你还放开?”
因为我的身体比俞殊凉,星熠不甘地比划,为什么他还没换型啊啊啊!!
“没事。”俞殊在他怀里抬起头,狡黠一笑,“我的身体暖啊。”
星熠眼睛一亮,又幸福又烦恼,最后选择了前者,他将怀里人裹在兔子皮里,轻轻抱着抱着:“咕咕?”明天我就那只狐狸兽的皮剥下来。
新猎回来那只?
“不!”俞殊忽然眯起眼睛,说,“让我来剥,大卸八块!!”
星熠见状,忽而笑了起来,胸腔发出低沉的震动,俞殊抬头看他,看见一位满脸愉悦的大美人。
两人对视,星熠看着怀里的雄性,越看越可爱,像狐狸一样,漂亮又狡黠,喜欢极了。他低头想亲他,快到嘴边,又换了个方向,亲在脸颊上。
唉,为什么俞殊是雄性呢。
“……”俞殊眨眨眼,把他离开的脑袋摁回来,对准他的唇,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
想欲擒故纵?满足你。
“晚安。”
俞殊说罢,重新钻回被他捂暖的胸膛,抱住赤|裸的后背,找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星熠也眨了眨金色的眸子,看着怀里的人,勾起柔软的笑,“咕。”
“怎么了?”
“咕咕。”俞殊,我还是想亲你。
“嗯?”
“咕。”不是脸,还有唇,还有其他地方。
星熠感觉了一下刚刚被他撒娇般咬过的锁骨,有些酥酥麻麻的。
“咕咕。”我还是想对俞殊发|情。星熠抱着他,自顾地说着。
“说什么呢,睡觉吧,伤……好快。”连续几天精神不佳,放松下来后,俞殊很快就疲惫不堪,在耳边嗡嗡震动中陷入睡眠。
“咕。”不过我控制我自己。
“睡!”
“咕。”晚安,我的俞殊。
*
秋雨漱漱下了一夜,气温越来越凉。
俞殊在凉凉的触感中醒来,他眨了眨眼睛,好一会才看清面前一堵白皙的肉墙,锁骨上还留着他啃的淡淡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