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些隐藏在细枝末节，以及存在于看似毫无联系的副本之间的隐约脉络。

某种自成一体的逻辑贯穿始终，而他正在逐渐地向着一切的终端和源起摸去。

温简言思考的时间似乎有些太久了。

“那个……”黄毛小心翼翼地发问，“队长，你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温简言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抽身出来，抬眸看去，笑了一下：

“当然。”

几人都不由精神一振：“什么？”

温简言指了指自己背后的油画，说道：

“你们从这里面能看到什么？”

陈默走上前来，仔细打量一番，视线很快停留在温简言刚刚仔细端详过的位置，双眼猛地一眯，缓缓道：

“……裱画店。”

“是的，这的确是关键。”

温简言话锋一转，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指腹，“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点。”

陈默和黄毛几人扭过头，视线落在温简言的身上，同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还有什么？”

“到现在为止，兴旺酒店的每一层楼我们基本上都进去过了，对么？”温简言说，“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些画是有规律的吗？”

几人都是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齐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