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牙痛是小少爷的常用伎俩,但菲尔斯没想到他竟然敢用于欺骗监察局,唇角抽了两下:“如果不行呢?”
“这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看他们是打算长久来做的,谁也没说雄虫不能请假?我就不信那些雄虫都天天有空玩雌奴?生病了也照做不误?”
本来对这些作业就一无所知的秦幼,有了这两次的经验,完全不再对所谓的「游戏」抱什么希望。
这样下去,不但不会有名正言顺和老婆接触的机会,反而会有让老婆厌恶他的理由。
所以,这用来刺激三百妻四百妾导致性冷淡的雄虫游戏他们爱怎么玩怎么玩,他不冷淡,他恨不得马上和漂亮老婆搞贴贴。
此时的菲尔斯,心说:雄虫里好像只有他家小少爷整天忙忙碌碌好像只小陀螺,其它雄虫……他们真的都很有空。
生命的意义就是玩弄雌虫,现在有特别好玩的集体盛宴可以参加,又哪来的没空?
不过,感冒发烧……似乎真的可行。
毕竟,真的没说过雄虫不能请病假。
见菲尔斯不说话,秦幼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再说,我还有公司要管,我明天还得看新游戏建模,哪有时间陪他们玩这些没营养的变态计划?赚钱它不香吗?你现在已经是雌虫中少见的巨富了吧?你希望我一蹶不振,钱款散尽,牵连你也变成穷光蛋吗?”
知道小少爷不高兴了,菲尔斯把笔放下,唉声叹气:“好吧好吧,明天我去找找哪家医院愿意给您做个假的医疗报告,再和监察局谈谈,能不能让您暂停几天。”
“别明天!不行!你要尽快……明天他们要让我抽奖了,不知道又玩什么怪东西!”
“怎么尽快?您交给我的工作还没做完,看不完这些,不签字,下周的广告投放就来不及,我们植入小游戏的所有内置广告充值系统就会变成空白,您说的香香的钱可就没有了,所以您确认让我现在去吗?”
看菲尔斯这样老母亲式抱怨,秦幼笑着把他挤开:“那我来,你去找医院,快去。”
总有虫说,有了雌君,忘了雌父……他这相当于半只雌父的老管家,现在看起来也不受宠了。
“唉€€€€”菲尔斯叹息一声,换上外衣,于夜色中开车出门,去联系医院。
当秦幼把所有内容都审批结束,都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
想去看看嬴舜。
他想,受了这种精神上的侮辱,万一他难过睡不着呢?
心里担忧,所以还是小心的推开卧室的门。
只见,嬴舜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呼吸十分均匀,显然是睡了。
秦幼有点意外,却没舍得关门离开,反而悄悄挪到他身后……掀开被子的一角,见他没醒,胆大包天的钻了进去,内心嘲讽自己:
妈耶,真玩命。
男人果然是好色的。
为了漂亮雌虫,命都不要了,还敢钻他被窝。
但是……这是我的床。
嗯,没错,这是我的床。
嬴舜感觉到有个小小的东西靠在自己身边,或许以为他没醒,还小心扯了一下他的手边的被子,看了看傍晚时被烫了朵梅花的手腕部分,轻轻触碰了一下,确认它开始风干结痂,还心疼的吹了两下。
这只雄虫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行为也是一样柔软乖巧,把自己的地位摆的很低,因此嬴舜只慢慢睁开双眼,望着对方那双如水晶般剔透的蓝色眼眸。
看老婆这样睡眼惺忪的看自己,没殴打也没暴走,秦幼快在床上化成一滩,把被子拉高咳咳两声倒打一耙:“菲尔斯说您以前是军雌,这样没警惕性,是真的吗?”
这么一说,嬴舜才注意到他身上菲尔斯的气味又浓重了些,显然刚从他那回来。
嬴舜有些不爽的伸出手掐住他的小脖颈,幽幽的问:“你敢杀我么。”
“倒是不敢。”因为压在脖子上的手没用力,秦幼知道他是在吓唬人,也很喜欢这种亲密触碰,晃了晃触角笑着解释:“不过不是因为杀不过,是不舍得。怕您反把我杀了,我就看不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