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正好出事了,所以这姜园姑娘便说是吴青青姑娘害死了苏姑娘,那么吴青青姑娘当然会说是姜园害死了景宁。不过是真是假,我们也不知晓,只是看个热闹罢了。”
陈玄宴走过来时,正巧将这位妇人说的话给听得一清二楚,他微微蹙眉看着跟前打架的两位姑娘,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做,他将目光投向顾严辞,希望能够从顾严辞的口中得到帮助。
毕竟跟前的这二位姑娘认识死者苏姑娘以及景宁姑娘,想来应当从她们的口中得知一些信息。
顾严辞自然懂陈玄宴的意思,他忽然对人群前端两位打得不可开交的俩位姑娘喊道,“三都府办案,请二位姑娘配合本王调查!”
果然,顾严辞的声音一出,人群立马散开,而原本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位姑娘也停下来了,只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番撕扯,二人的头发都已经被拽得和鸟窝一样没有区别。
而脸上更是挂了彩,但是瞧见顾严辞的瞬间,二人便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动也不敢动一下。
“二位姑娘,辛苦你们二人与我们走一趟三都府。”与顾严辞的冷漠相比,陈玄宴说话的声音还算有些温度。
吴青青和姜园虽然很不愿意,但不得不跟着陈玄宴和顾严辞回了三都府,一路上,吴青青和姜园并肩走着,仍然是互相看不顺眼,时不时地还要伸手去捏一把对方,顺带着给对方一记白眼。
这一幕恰巧被陈玄宴不小心瞧见了,他嘴角不由抽了抽,心道原来姑娘打架当真如传言中说的那般,也是很生猛的。从前不以为意,今日亲眼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
到了三都府,谢景渊瞧见陈玄宴和顾严辞身后还跟来了两位姑娘,顿时讶异,启唇问道,“这两位姑娘怎么还跟你们一起回来了?不会是嫌犯吧?”
吴青青和姜园一听,立马否认道,“我们不是。”
谢景渊闻言,倒是奇怪,他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向陈玄宴和顾严辞。
行至方厅,陈玄宴看向并肩站在一起的两位姑娘,缓缓出声问道,“吴姑娘和姜姑娘,不知道你们二人今日为何在街上打架斗殴?”
姜园看了眼吴青青,吴青青则是看了眼姜园,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开口,顺带着手指头指着对方。
“就是她害死苏姑娘的。”
“就是她害死景宁姑娘的。”
谢景渊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心道这不就来了俩个嫌犯吗?
只是这两位姑娘怎么看着和从疯人院里刚刚放出来似的,且不说这头发过于潦草,这脸上的抓痕也是格外相称。
“你们二人,不要一起说话,先一个人说。”陈玄宴皱眉看向吴青青和姜园,指着吴青青说道,“你且说说看,为何如此笃定姜园姑娘便是杀害景宁姑娘的凶手?”
吴青青一听立马出声道,“平日里姜园最是喜欢奉承景宁,恨不得当景宁的狗腿子,其实不过就是想巴结景宁而已。
毕竟景宁可是景候的女儿,而你不过是长信侯的女儿,长信侯的实权哪里有景候的大?时间久了,议论多了,自然而然你对景宁的意见便大了,所以正好就下手。”
如若不是知晓景宁是如何过世的,陈玄宴都要被吴青青说的一愣一愣的。
姜园听完吴青青说的话,立马反驳道,“你胡说八道,景宁是我的好姐妹,我怎么可能伤害她,倒是你,与苏姑娘可是一起参加选秀的。
呵呵,因为比不过苏姑娘所以你被淘汰了,你就对苏姑娘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害她吧?”
谢景渊听得脑壳都疼了,因为这二位姑娘争吵的声音有些尖细。
陈玄宴耐心地听完了之后,沉声道,“你们互相指责说对方是凶手,那么我想问问你们二位,你们知晓那苏姑娘与景宁姑娘是如何过世的吗?”
话音落,原本还叫嚣着的吴青青和姜园,都纷纷闭上了嘴。
“你们二人连苏姑娘与静宁姑娘死后的样子都没有见过就一味地争吵着,如若我们三都府说你们二人影响我们办案的话,也是可以的,二位姑娘应当是听说过三都府地牢的吧?莫不是你们二人想进去看看?”谢景渊眉毛一挑,嘴角衔着笑说道。
吴青青和姜园立马摇头,哪里还敢多嘴。
“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争论的,更不该打架。”姜园立马识时务地道歉。
陈玄宴却是接话道,“既然你们一个与苏姑娘生前玩得比较好,一个又与景宁姑娘走得近,正好我有事情想要问你们,不知二位可知晓苏姑娘和景宁姑娘一些秘密?你们姑娘家之间不都是喜欢说一些小秘密的吗?”
姜园想了想立马开口道,“大人,臣女记得景宁她前几日与臣女在一起游玩的时候,好像心事重重的,臣女原本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便对她说叫她去找大夫看看。不过我也不知晓她到底有没有去,后来我们就没有见面了,之后景宁就出事了。”
“你发现她好像生病了?”陈玄宴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