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见状,直接接话道,“二公主这是什么道理,只是因为你是二公主,所以便可以为所欲为吗?难道我们贺府就可以被人欺负吗?”
萱萱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上官雪,竟是被噎住了。恰在这时,宋怀瑾却是缓缓开口道,“不好意思,既然在你们贺府发现了这肉块,自然而然,你们贺府上下的所有人便成为了疑凶,所以我们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
言落,宋怀瑾又抬眸看向二公主萱萱,他出声道,“二公主,贺府上下所有人都需要被控住,不能出入贺府,只能老老实实待着,等查明真相之后再做打算,看是否解除封禁。”
宋怀瑾说的话,正是陈玄宴想要说的,陈玄宴应道,“怀瑾说得对。”
他从自己怀中取出手帕,而手帕里面包裹着之前的那枚银簪,他冷冷地看向上官雪,低声道,“想必贺夫人应当觉得这银簪很眼熟吧?的确,这银簪就是你的,你不用辩解什么。因为这簪子上刻着一个雪。
虽然模糊不清,但是仍然能够辨认出一些。呵,你瞧瞧自己头上戴着的发簪,真不知道你还想狡辩什么。”
上官雪仍然强装镇定,“难道就不能是旁人偷了我的发簪吗?难道就不能有人和我一样的银簪吗?模仿我的人那么多,又怎么能够仅仅凭着一根银簪就可以定我的罪?”
恰在这时,院子入口处走来了一个人,正是长公主璇儿。
璇儿脸色难看得看着上官雪,她讥讽道,“真的是你,上官雪,我一个月前派小卓子来找贺远,不过是想与贺远彻底了断而已,可是自此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小卓子。
没想到他竟然惨死在你的手上,事到如今,你还能说什么?毕竟就连你最信任的婢女都来指正你了。”
说着,璇儿拍了拍手,便又有一位姑娘走了进来,只是这位姑娘神情有些恍惚,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一般,她瞧见上官雪之后,整个人便不由得开始尖叫,甚至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完全不敢看上官雪。
“不要,夫人,不要杀人!”
“他死了!”
“不要这样,夫人放过他吧!”
空旷的院子里,忽然响起了婢女的声音。
众人皆是抬眸看向上官雪,陈玄宴微微挑了挑眉道,“所以呢?直到现在还能够再辩解些什么吗?呵,还有一件事情,那名被发现在玉米地的乞丐,其实你认识。”
上官雪闻言,一怔,她的脊背不由一僵。
陈玄宴淡定道,“因为我在他的住处发现了一封书信,落款是雪字,而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什么铁蛋儿原名只有你知道。
而且你们还是同一个地方的,甚至从前是旧识。只可惜,铁蛋儿错信了人,所以最后被杀了。”
一开始他也没有联想到三桩案件,其实完全就是有关系的,直到顾严辞提醒了他,说三桩案子都有共同点,那么就是看似没有关联的,却有关联。
那小孩为何会死?不过是因为撞见了铁蛋儿与上官雪的秘密,所以铁蛋儿将小孩给杀死了,而上官雪又派人杀死了铁蛋儿。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说是不是要我们去你的屋中搜呢?”陈玄宴冷声道。
上官雪的脸色已经格外难看,即便她强装淡定,此时也没法继续平静下来。
她狠狠地看了一眼陈玄宴,却是突然从旁边的侍从手里,抽出一把长剑,猛地就要朝长公主刺去。
宋怀瑾眼疾手快,直接一掌拍去。
上官雪吃痛,手中的长剑直接坠地。
“我不甘心!为什么我嫁给了贺远,这么多年了,贺远的心里仍然喜欢的都是你。就连梦里面都是喊着你的名字。
凭什么?我才是贺远真正的妻子,而你不过是个破坏我们关系的坏女人而已。
就因为你是公主,你便为所欲为吗?你便可以霸占我的丈夫吗?
你们私会,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长公主,你的那名太监,是因为你死的,可不是因为我。”
璇儿的脸色变了变,她呵斥出声,“上官雪,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和贺远已经没有关系,从你们成亲那天开始,我便再也没有想过与贺远扯上关系。
如若你要怪罪,应该是怪贺远,而不是连累无辜的人,你可知道你害得不仅仅是三条人命,而是好几个家庭。
那个孩子还那么小,却无辜惨死,甚至不知道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