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宴尴尬地咳嗽一声,“王爷,我想出去一趟,不知可否准许?”
“哎呀,玄宴,一桩案子已破,自然是可以出去的了!反正城西那具尸体至今没有找到出处,也不用急在一时。”谢景渊抢先回答。
顾严辞却是冷嗖嗖地瞥了眼谢景渊,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
“那便多谢王爷。”陈玄宴躬身告退。
见陈玄宴离开,谢景渊疑惑看向顾严辞,“王爷,为什么陈玄宴在你面前不用自称属下?难道他是特别的存在?”
啪……
顾严辞手拿折扇,直接敲在了谢景渊的脑门上。
“痛!”谢景渊一把捂住自己的脑门,哀嚎出声。
“王爷,你打我干嘛?”谢景渊很是不满地开口。
顾严辞瞥了眼谢景渊,无语道,“陈玄宴不是你要留下来的吗?”
嗯?
谢景渊只觉无辜,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心道他将陈玄宴留下来,可也没说允许陈玄宴张口闭口我啊?
算了,反正王爷都不介意,他操心个什么劲。
“王爷,你去哪?”
谢景渊追着顾严辞。
“去集市买两盆花。你不用跟着我,你去城西帮李萧查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侧过身,顾严辞启唇道。
谢景渊闻言,只好点头。
……
盛京长街,人声鼎沸。
近日发生的命案并未影响到城中百姓的生活。
陈玄宴倒是悠闲地走着,整日被迫待在晋阳王府,跟着顾严辞忙上忙下,委实是辛苦。
嘶……
陈玄宴忽地倒吸一口冷气。
只觉太阳穴疼得厉害,像是要炸开来一般。
冷汗直冒,陈玄宴发觉自己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趁着自己还没有倒下之前,赶忙走到小巷子里,伸手搀扶着白墙,缓缓蹲下身。
从发现自己寄生于陈玄宴身上,这已经是第二次头如此痛了。
怎么办?他不会硬生生疼死吧?
原主陈玄宴究竟想要干什么?无端舍身体给他,却要弄出个什么头痛症来。
是不是只要他一日未将伤害原主的凶手找出来,是不是就会时不时地头痛?
要命,头痛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了,以至于他似乎招架不住。
足足有五分钟,陈玄宴疼得都已经快要在地上打滚了,那要命的头痛才终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