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让他明日早点来排队。
这小孩擦着眼泪:“我们居易山小阑宗离这里有些距离,天一亮就赶过来,没想到还是排不到前面。”
虽然同情,但其他人也是一大早就过来排的队,大罗天只认排队,不认其他,谁早来就让谁进,相对来说是十分公平的,不然的话,哪里还有他们这些小宗门的机会。
谢桢这时正好路过,看着那个擦着眼泪正要离开的小孩,不由得出口道:“你等等。”
小孩一脸疑惑。
谢桢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居易山小阑宗?傅深道长是你什么人?”
小孩抓了抓脑袋:“是我伯叔,我叫傅树夭,我伯叔去了邪窟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或许对他们修士来说,出门除祟再不归家已经成了一种默认的常态,小孩子或许都不懂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谢桢脸上表情一暗,然后道:“你等会,等他们都结束后,我给你留一个进红尘宝镜历练的名额。”
有些人虽然已经死了,但依旧留在了某些人心中。
谢桢还记得那位道长奋不顾身杀敌,最终被邪祟的利爪撕碎胸膛的样子。
傅树夭高兴坏了,不是说没排到队就只有等明天再排吗?
总不可能因为他哭了就给他一个名额吧?他又不长得乖一点,排队的小孩还有好多名门世家的公子呢。
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谢桢一笑:“因为我和你伯叔傅深道长是并肩作战一起除祟的道友,……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仙盟修士最优秀的品质。”
“小阑宗能有傅深道长这样的仙门英杰,相信其他门人定也不差。”
傅树夭脖子都缩了起来,好像夸奖的是他一样,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傅树夭使用完红尘宝镜离开的时候,手上还多了一盒月饼。
谢桢说道:“这是你家伯叔让我送你的,拿回去和你的小伙伴一起吃吧。”
傅树夭笑得可甜了,点点头,一蹦一跳地离开。
院墙上,正好看到这一幕的百里玲珑,表情古怪,嘀咕了一句:“当真是个怪人,让人看不明白。”
接下来,谢桢也忙活了起来,除了督促制卡小作坊的五位老制卡师加快出卡的速度,他自己也开始购买材料,制作起卡片。
红尘宝镜-画皮卡,红尘宝镜-倩女幽魂卡,斩仙葫芦卡,重力卡。
每一种卡片的制作,都直到他在无法从这钟卡片获取更多的经验为止。
一边看那本《孙星河制卡笔记》一边精进。
期间,关于邪窟的事情,也由仙盟发布了公告。
其中牵扯到了事情,仙盟震惊,天下惊惧。
特别是登仙城,以及邪窟三万里所覆盖的那些城池。
百姓心里都不知道复杂成了什么样子,所以他们祖祖辈辈被埋葬的亲人先辈,非但没有得到安息,还被……还被邪祟制作成了尸壳利用,不得安宁。
一时之间,无法置信,或者难以接受者众。
但无论如何,仙盟能帮着肃清邪窟,将邪祟的阴谋刨出地下晒在阳光之下也是好事,这才让他们不会重蹈覆辙继续当那被饲养的尸源。
除了百姓,修士之间,也是压抑重重。
看似揭破阴谋,但何尝不是在他们仙盟修士脸上狠狠的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时间可不是一点的长。
仙盟各宗需自醒,而且更多的关于邪窟的秘密还需要继续查下去,那些被搬运走的灵牌和石棺的去向也必须想办法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