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讽刺地笑了声,“还可以给护工。”
他眼神变得困惑,完全忘记这码事一般,过了会儿才说,“也没有,骨折时你送的饭,是我自己吃的。”
“……别骗我。”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轻信他的话。
“真的,我保证,后来有一次你拿走了,我那天中午都没吃饭。”他说得还有几分无辜可怜,仿佛是我恶意夺走了他的饭碗一样。
我没想好要不要信他,又突然听到一声道歉,“对不起。”
严凛语气诚恳而真挚,让我非常受用,但还是穷追不舍着逼问,“For what?”
“Everything.”
我愣了愣,没想过他会这样回答,也不知道这个“every”里到底包含了什么,不过这是严凛前所未有的示弱时刻,其余东西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了,我支起身子,捧住他的脸说,“那姑且原谅你一次,以后不许不理我。”
严凛失笑,说了句“好”,抬起一只胳膊,重重地把我压进怀里。
他刚说得没错,我们的的确确已经快十天没有亲密过了。此刻身体想贴,都有点忍不住了,他情况比我还严重,拱在腿间的东西鼓起来硬邦邦地顶着我。
“难不难受啊。”我手向下揉了揉,他穿的牛仔裤,硬质的材料裹着坚/挺的器官紧得让我根本没有余地施展手上的技术。
好心帮他褪下来,不成想拉到一半的拉链刮到了柱身,听到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我立刻松手,劝道,“等等吧,消下去一点再说。”
“消不下去。“他一个翻身把我又压在下面,咬上我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搅得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他沾住这些粘液伸进我的裤子里做扩张。
“啊……”他手指捅得好深,我情不自禁扭了扭。
严凛抓住我乱扑腾的两只手,反手扣在床头,用甩在一边的外套袖子打成结捆住。
“不要绑我!”
他为什么总是喜欢这种让我没安全感的动作?
“就一次。”他轻声诱哄,手指恰到好处地触碰到让人很舒服的地方。
我肌肉已完全松弛,被他撩拨地受不了地叫唤起来。
严凛眼睛发红,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发现安全套告罄后,脸色一瞬间阴了下去,缓了几秒后竟然又准备提起来裤子。
脱下来都这么费劲,我不忍心看他再难受,“别走。”我手动不了,抬起腿夹住他腰往回勾,“一次不用又不会死。”
严凛松开了绑住我的衣服袖子,口头上敷衍我,“马上回来,12层有自助售卖机。”
“不行不行。”我无理取闹起来,“你每次都非要用,担心我有病啊?”
“你!”他被我气得没话说。
“真的没事,之后清理干净就可以。”我小声说,“而且……后面很容易就合上了,等你回来又要弄一次怎么办。”
我说着没脸没皮的话,把严凛本就没穿上的裤子又拽了下来,指腹轻扫过顶端,仰起脸冲他眨了眨眼睛。
严凛终于接受了我的怂恿,趁我后面的扩/张还有效,顶了进去。
没有那层多余的阻挡,确实舒服了不少,我快乐地直哼哼,严凛还是在怨声载道地声讨,“你怎么不去买。”
“为什么我买?”我简直莫名其妙地瞪他,“我都不知道没有了。”
严凛自知不占理,也对我束手无策,只能一遍一遍加快撞击来表达自己的愤恨不平。我逐渐达到了顶峰,状态迷离,想要借助手上的力气,碰都没碰到又被人抓起来绑住。
“傻/逼吧你?”我用膝盖撞了撞他腹部的肌肉。
他的手握住我,说,“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