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头,不好意思再看,严凛却盯着一动不动,等到水完全流进水池,才过来拉住我,另一只手作势要捏开我的嘴。
可嘴唇因过久的张大和暴力摩擦而充血,禁不起他这样的力道,我眼底迅速蓄起了泪水,忍不住抓过他的手掌,在手心写了个“疼”字。
他愣了愣,松开了钳住我的手,任由我走回外面的沙发躺下,然后又跟过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我说不出话,又难受得紧,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才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喉结处隔着皮肤都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喝水对我来说都是上刑,喝的第一口就疼得喷了出来。
整整三天,我都只能靠手机打字和严凛对话。
不过应该是对我心生愧疚,严凛留我在这里一直住了下去,还打算把唯一的床让给了我。
我都寄人篱下了,怎么还敢雀占鸠巢,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每天都要等我睡着了才会回房间,他也不说话,我开始觉得尴尬,但是拗不过他,最后就变成了习惯他在我旁边才能入睡。
等到第四天,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虽然沙哑的嗓音像破锣一样。
晚上他一从浴室出来,我又贴上去挑拨他,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再说我本来就对他很痴迷,看他那种失控的样子,更是让我通体舒畅。
他沾着水汽的大掌扼住我的手腕,低声问,“不疼了?”
我不回答,也不挣脱,默默抬起膝盖去蹭他的档部,他被我蹭得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放开了攥着我的手,我得了自由,更加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不算熟练地揉搓起来。
严凛总是冷冷的,唯有那一处有些温度,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
我踮了踮脚,学着他放低声调,在他耳边软语道,“疼,所以你一会儿轻一点嘛。”
我说得话让自己都脸红耳热,不怎么好意思看他的表情,就再次被他拉进了卧室。
这天他确实比第一次轻柔了很多,但也只是和那种暴虐相比的轻柔。
我的喉咙还并没有痊愈,被他顶着还是有阵阵刺痛感,因痛感而刺激分泌出来的大量唾液被我悉数舔舐在他的茎`身上,充当润滑剂,方便我尽根吞吐。
严凛很吃这一套,发出舒服的闷哼,手指绕在我的头发里,刺激得我也是舒爽,更加卖力地吸/吮。
他收了很多力气,既没有全根没入,进出也轻缓了许多,磨过口腔黏膜的时候都不怎么疼了,只是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失控,重重抵在我的上颚,喷涌出的汩汩精华迅速填满了我的嘴。
其实可以选择吐出来一些,但我没有,夸张地在他面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眼底的红又汹涌起来,我见好就收,松开嘬着不放的嘴巴,让他了退出去,只剩一个头部的时候,我才再次微撅起嘴唇,贪得无厌一样吮了吮还冒着汁液的马眼。
严凛额头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拆吃入腹,依靠着强大的定力才退出了我湿热的口腔。
堵住咽喉的东西离开后,没有上次浓烈的血腥味儿,只剩下最原始的精/液腥气,我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含着残留的一口液体小声咕哝了一句“好腥。”
严凛用指腹抹掉我嘴角溢出的液体,抽了几张床头柜的纸巾,递到我面前,“吐出来吧。”
“不要。”我仰起头看他眼睛,喉结动了动表示自己的满腔诚意。
眼看着他表情又开始变得狰狞,我不敢再撩拨,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自己也有所反应的欲/望。
第24章
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严凛还坐在床边,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一样神游天外,我坐到他旁边,身体上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小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去?”
“下周三。”他放空的时候,声音都像上了发条一样机械。
“啊……那只有一个礼拜了。”我有些失望,手放在他膝盖上摩挲,试探着问,“回去是不是就没机会了?”
他猛地转头看我,压不住眼底的暗流涌动,半天才哑着嗓子问我:“你故意的吧。”
我无辜道:“故意什么了?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拨开我的手,起身走向浴室,我刚有点气馁,又听到他在关门前不清不楚地留下一句,“回去再说吧。”
这样等同于默认的回答让我信心倍增,之后的几天趁着他出门没少在手机里搜索教学视频,晚上又缠着他“练习”, 可惜严凛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在这种事上也不会例外,直到我们启程回波城,我也只得到了两次实践机会。
临走前的一晚,他硬的要命,即使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舒服,就是怎么也不射,意乱情迷之间,竟然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抱上了床,我还没反应过来严凛的意思,就被他碰到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