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月余,在大弟子选拔会试上,陈升虽以剑雨阵势大出风头,却仍在终局中败于宋清如,任他如何不满,都无济于事。
“师父!徒儿不服!他宋清如修的剑术徒儿根本闻所未闻,以他派旁门左道的东西来对付我,忒的不公平了!”
江城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休要胡说……宋清如的破解之术,乃是掌门亲手所教,你没见过也是正常的。”
“这分明是他仗着是掌门的嫡传!才这般嚣张打败了徒儿!我比他进派足足早了一百年,难道以后,徒儿就得对一个青头小子叫师兄了么!徒儿不服!师父,难道您就咽的下这口气么!”
“咽不咽得下,都得咽,你在大会上被他打出界外是不争的事实,如今从这方面也无法反驳。”
“……真丧气!”
陈升气愤的一掌拍在了墙壁上,整个人怒发冲冠,就差冲到主峰找掌门理论了。江城子一手扶上他的背,说道,“虽说无法反驳,但也不是全无他法……”
陈升闻言眼睛里生出一丝希望,“师父,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还有转机,徒儿还有机会当大弟子?”
“你有没有机会不好说,只是此事一出,他宋清如大概是做不了了。之前你不是从他那里拿了一颗珠子么……”
若没有宋清如,他陈升本就是最大的候选人,若宋清如做不成,这华清大弟子之位可不就是他的了么。陈升当下兴奋不已,“师父,需要怎么做?”
华清主峰乾元殿里,掌门中岭子捻着一颗小珠子,皱着眉,像台下的两人问道:“你们是说,这珠子,是从清如那里寻得的?”
“正是,禀师尊,此颗鲛人珠是前些时日我与清如师弟比划之时,在清如师弟换下的破衣服里找到的。”
“既然已经这么久了,为何到现在才拿出来?你确……没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