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长刀划破空间,锐利的声音仿佛要刺穿东池漓的耳膜一样,她大叫了一声,当即闭起了眼睛,全身的神力都灌注在了头颅上,好歹能让后脑勺硬上那么几分,不会被这么一劈就劈成碎瓣。
嗵!
岂料,那铠甲兵的一刀竟直接劈在了东池漓身后的地板上,只是刀气穿透了出来,劈在了东池漓的背上。
因为帝天凌的速度徒然快了一分,让东池漓堪堪闪过了这一刀。
嘶啦——
东池漓的背当即被划出了一条血痕,犹如蝴蝶展翅一样,背上的衣服连带着皮肉绽开来,鲜血迅速地涌了出来。她闷哼了一声,并没有呼疼,防止分散帝天凌的注意力。
帝天凌的身形再次猛地一闪,就闪出了这条甬道,并且迅速地往第三条甬道冲了进去,那些铠甲兵意外地并没有跟上来,而是在第二条甬道口徘徊了一会儿后,又轰隆隆地往甬道深处返回去了。
“呼……”东池漓松了口气,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水一样,从帝天凌的背上滑了下来,瘫软在地上。
原本头就晕得可以,此时再加上背上绽开的血痕,东池漓的状态几乎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而且墓中没有月光,她的伤势恢复不可能很快。
她就这么侧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也顾不上地板是不是很脏了,毕竟她没有力气。
帝天凌皱了皱眉头,望着脸有些发红的东池漓,伸手摸了摸东池漓的额头,旋即皱眉道:“你竟然发烧了。”
“竟然?”东池漓虚弱地苦笑了一声道,“怎么,我会发烧很奇怪吗?也是……我已经是神祇了,竟然还会发烧。”
“你很少发烧的。”帝天凌淡淡地说着,并且将东池漓扶了起来,开始去撕她背后的衣服,衣服黏在血口上,他撕得很小心。
东池漓却连忙反身,无力地抓住了帝天凌的手臂,眯眼弱弱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