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没用,哭没用,他喵的骂也没用。
越骂越兴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靠!
少年扁扁嘴,脑袋里回想都觉得羞耻掉节操,闷头往被子里一缩。
“唰——”
半秒钟不到,被子被掀开,清隽带笑的脸出现在近处。
“乖崽。”
晏辞单手撑在枕头一旁,俯身拉下被子,温声道:“别捂,影响呼吸。”
夏稚年:“……”
夏稚年瞧他一眼,琥珀色眸子凉嗖嗖的,张嘴,喉咙涩涩的疼,“嘁,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影响我呼吸。”
晏辞:“??”
晏辞停顿半秒,失笑出声,摸摸他脑袋,毫不客气,“因为我心里有数。”
夏稚年:“……
有数,有你大爷的数!
“乖。”
晏辞笑笑,朝卧室一角的大笼子看去,“我就是没想到,你会弄这么个东西。”
昨天搬运师傅全程一言不发,他还在想是为什么,现在看来……八成是因为安装的东西具有特殊性。
店家应该早就安排好的,不多话不磨蹭,搬完就走。
夏稚年:“……”
那他喵不是因为这黑芝麻汤圆一脸的失落不高兴嘛。
现在看来,呵。
黑芝麻汤圆,黑心黑肺黑到底了!
根本就是演他!
夏稚年瞧瞧那个大笼子,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涌,飞快移开视线,咬咬牙,“我今天就扔了他!”
晏辞弯弯唇,不接茬,“先起来吃饭。”
夏稚年肚子确实饿,瘪瘪的,五脏庙打鼓,刚刚一睁眼看见晏辞,光顾着气,给暂时忘记了,现在一提及,顿时觉得饿得慌。
晏辞要来抱他下床,夏稚年感觉对黑芝麻汤圆的靠近有点PTSD,慢吞吞挪了挪,坚强避开。
脚踩到地面,坐起身,腰身一阵酸痛,整个身体骨头缝都是麻的,像生了锈的门板,不停咯吱咯吱响。
他站起身。
……槽,腿软。
少年吧唧又坐回床边。
晏辞唇角弯一下。
夏稚年:“……”
夏稚年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