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笑笑,给他些许自由空气,指腹蹭过后颈,温声询问,“怎么了?”
谁惹到他的年糕团子了。
少年唇瓣红润,瘪嘴,哼哼一声,往晏辞怀里挤了挤,不高不兴的。
“好多人说……说喜欢你,说要给你当备胎,等以后我和你分手,他们就顺势上位和你亲亲。”
……语气酸溜溜的。
晏辞唇角翘起来,对少年的酸溜感到满意,指尖探进少年发丝,和缓蹭蹭,声音柔和带笑。
“哦,所以乖崽以后会和我分手么。”
夏稚年扁着嘴,吭哧一口啃上他脖子,炙热唇瓣触碰喉结。
那块软骨蓦地上下滑动一瞬。
男生身体有些绷紧。
扣在颈后的手收紧,掌心潮热,夏稚年声音绵软,嘟嘟囔囔的。
“我要是和你分手,你这么大一个黑芝麻汤圆,真的不会搞死我嘛。”
那他喵不叫分手,叫丧偶。
晏辞轻笑出声,墨色眸子里尽是愉悦,俯身,极尽温柔的亲亲少年唇瓣。
“乖崽。”他轻叫一声。
昏暗包厢里温度上升,空气有些黏稠,少年嘴巴被堵住,呼吸也不受自己掌控,胸膛起伏剧烈。
偶尔得以喘息的间隙里,他听见耳畔轻柔声音响起。
“说的对。”
“想分手,我们之间,必须得死一个。”
夏稚年:“……”
猜到了。
毕竟黑芝麻汤圆一向疯的厉害。
少年伸手,摸上晏辞脖子,拽住上面的颈链,呼吸发急,杏眼湿漉漉的,断断续续,带着分软。
“晏辞,你别、别带了,不让她们看。”
.
回到一班在的包间,里面闹腾的厉害,邹子千看他俩一前一后进来,哎嘿一声。
“你们去个洗手间,怎么去这么久啊,第一波肉都被抢完了,还好我给你们留——”
他声音突兀的戛然而止,瞪着双纯真好奇的眼。
“前同桌,你嘴巴怎么这么红啊?”
夏稚年:“……”
不光红,还麻了。
夏稚年眼睛圆不溜秋,往旁边男生身上瞥一眼,耳根微热。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