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她一听,顿脚恨声。
“他进宫当了太医的事,我也是方才才知道的,姐姐,你要相信我。”夏若桐如何不知兹事重大,急忙解释,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求姐姐别说出去,不然只怕他死定了,容我找机会劝他离开。”
窦涟漪摇摇头:“只怕你劝不动他。”
他既然来了,必是想过其中的利害与危险,还是义无反顾地进了宫,这份深情与决心只怕谁也劝不动了。
“会的,他在我面前从未说过半个不字。”虽是如此说着,夏若桐的神色并未减缓一分,相反,愈加的凝重。
窦涟漪将她扶了起来:“你要答应姐姐,务必做到发乎情,止于礼,否则,你和他或许可以死能同穴,可你们忍心累及你们的家人吗?”
“姐姐的话妹妹谨记在心,绝不会做出害人害已的事情来。”夏若桐感怀在心,眼底决然的光芒透露了她的决定与决心。
她点点头,心下略略放了心,却又可怜这一对苦命鸳鸯,只怕来生才能在一起了。
冰糖炖雪梨的法子果然管用,不过喝了几次,嗓子不干也不痒了,可是身子又不爽起来,也说不出个具体症状,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便命人还是请了徐太医来。
“怎么样?”见他诊了好一会,神情越来越凝重,她不免也担心起来。
徐太医又诊了一会,方才收回诊脉的指,看了看一旁服侍的秀珠与素云,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窦涟漪觉得有些不妙,难不成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徐太医却还是犹疑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一般道出:“微臣方才诊到了毒脉,却是稍纵即逝,希望只是微臣一时误诊。”
“毒脉?那是什么?”饶是窦涟漪博古通今,还是头一次听闻有些一说,也不知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