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滋啦——
“欧里菲兹,”王虫的声音突然之间再次传来:“第一军校的机甲队离你很近,你现在、立刻、马上就跟他们回去……那是谁?”
欧里菲兹几乎是迅速挡在雪奉身前,高大修长的身体将他遮的严严实实:“父皇,我说过,不要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接通连线。”
王虫的愤怒显然让他忽略了欧里菲兹的顶撞:“这就是你从红蝴星带走的那只娇虫?欧里菲兹,你最好马上把他扔进黑洞,否则你知道后果。”
雪奉不打算参与他们父子之间的破烂事,转身想要离开。
欧里菲兹不让他走,扭头对王虫说道:“他不是娇虫。”
王虫嗤笑一声:“好啊,既然不是娇虫,那就送到我的皇宫来,我倒是很喜欢他的长相。”
欧里菲兹眸光一暗,“不可以。”
王虫被欧里菲兹气到了:“你这个废——”
“王虫阁下,是吗?”雪奉突然开口,静静说道:“请您别再骂他了。”
欧里菲兹一动不动的看着雪奉。
雪奉拿出劝慰病人家属的十二万分耐心,“他是个病人,您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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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流星雨
王虫不愧是彻头彻尾的沙文主义者,强横、霸道、专政,从来没人敢顶撞他,如果不是隔着屏幕,他铁定冲出来把雪奉脑袋拧掉当球踢。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东西?”王虫气急败坏的说:“我骂欧里菲兹,轮得到你说话?”
雪奉眉心狂跳,右眼皮狠狠抽了几下:“请不要这么形容他,从患者心理学角度讲,这样会加速父子之间的破裂程度,不利于您引导子女从良。”
王虫被他冷静专业的口吻怼的哑口无言,视频里沧桑的脸上黑一阵白一阵,“你好大的胆子……”
“从没有人和您这样说过话,对吗?”雪奉保持着浅淡的劝诫语气,疏离而又礼貌,“希望您能好好想想,王虫阁下。”
一片死寂的沉默弥漫在房间里。
欧里菲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五味杂陈的表情。
眼前的小虫崽态度实在是太正经、太和善了,就算瞎子都看得出来,他说的是真心话。
王虫:“你在放——”
欧里菲兹关闭了通讯仪的声音,雪奉只能看见王虫的嘴一张一合,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全世界都安静了。”欧里菲兹慢悠悠的端起红酒走到落地窗前,笔直的身影显得十分愉悦:“既然关掉王虫的训话是违法的,不听总行了吧?”
雪奉走过去,越过他的肩,却看见了他的略显苍白的面孔,包括声线里也有一丝颤抖。
“二殿下,你还好吗?”雪奉想起刚才欧里菲兹无意之中说出的讯息,王虫曾在他出生后把他关在地下室任由生死,长大后恶语相向,总拿大哥与他比较,导致病人情绪不稳定,这样极其容易导致猝死。
“好的很。”欧里菲兹含糊着说道。
雪奉却注意到,他的红酒残液顺着杯壁淌到了他的白手套上,他都没有摘下来扔掉。
分明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