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呀。”
“因为我不只是没度过成熟期的蓝星人,我还是帝国皇室直系……”
时星用脸颊去蹭池曜的手心,轻声道,“我还是您的伴侣啊。”
“皇室该以帝国的利益为重。”
“作为您的伴侣,也该肩负起半个帝国的责任。”
“我出面,不过是以身作则罢了,殿下。”
池曜:“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时星手臂放池曜腿上,整上半身的重量都靠了上去,无声对视中思考须臾,极小声道,“那……我舍不得您太累,明明,明明您都没过紊乱期……”
“如果我累一些,能换您轻松一点,我愿意的。”
音量小,音色却格外笃定。
谁过紊乱期像是池曜这样的啊,天天处理公务不说,还要高强度开会。
时星打赌,全帝都就池曜一个人这么劳碌了。
池曜还放在时星脸颊上的手指不禁微微用了些力,视线中,小蓝星人乖乖看着他,连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里,都是自己的倒影。
池曜蓦然道:“不要晚上说这种话。”
池曜:“会让我有其他的想法,比如……”长指下滑,落到时星衣领,池某人吐息加重,“想听你在这儿喘……”
时星脑子还没转过来,一个炙热的吻就压了下来。
迷迷糊糊里,对方问,“这么喜欢我?”
时星回答,“殿下你是我离开树巢后对我最好的人。”
答得很好,还主动地洗了澡才来,池曜觉得自己再做正人君子就说不过去了。
这晚上,池曜不仅听了时星喘,还听了对方无可奈何急哭了的声音。
一片混乱过后,时星双眼失焦,睡衣睡裤就没有一件在原来的位置。
整个人躺柔软的地毯上的感觉,时星终于知道了。
他混乱,池曜却衣冠周正,只有些被他揉皱的痕迹。
池曜张嘴,故意将时星的东西又吐到他身上抹开。
时星崩溃。
池曜却还按着他,硬是要和他形容滋味……
和他讨论,紊乱期完了之后,他是不是可以投桃报李也……
*
第二天,池曜又帮时星剥了一盘虾。
尔雅从时星处敲诈走了一个帝国陛下剥好的现成海鲜。
不一会儿,费楚又把碗伸到了时星面前。
时星还来不及施舍,费楚碗裂了,被池曜精神力震裂的。
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