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好帅!他好帅啊啊啊——”
“他好会啊啊啊——”
“祭祀结束后我要他的联络方式!”
容眠:“……”
是偷心大神差不多。
可能宋洋的艺术细胞都用在了画画上,琴声并没有因为他的风骚而变得好听,反而越来越魔性。
敲锣的使神没招了,只能让后面的人拍手跺脚更卖力,企图掩盖那个不和谐的声音。
可乐器声实在太强势了。
“哞——咯咯咯哒——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哞——咯咯咯哒——噫——”
容眠听得快崩溃了,简直是灾难级别的演奏。
没被扔臭鸡蛋真是个奇迹。
可能是吹箫和拉琴的两人太有自信,奇怪的声音逐渐有了自己的节奏,还把后面使神的节奏也带跑偏。
还没走出几百米,奏乐已经面目全非,连敲锣的使神也带不回去了。
绕着这条主路走了一圈,差不多就已经到早上10点了,队伍回到族长站的高台。
围观的群众纷纷聚集到高台下,手里拿着他们编制的雀羽。
族长站在C位,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俾雀族的方言陈词。
容眠听着01艰难的翻译,大概是类似于感激雀神再次降临俾雀族,要怀着感恩的心继续勤劳勇敢地生活,不负雀神的期许云云。
难不成这里就是所谓的祭祀大殿?
这不就是一普通的广场吗?
敲锣的使神突然悄悄从队伍中间挤到他边上,压低声音说:“吟唱的词没忘吧?”
容眠:“……”
吟唱?
鬼知道什么词。
见四个巫子都木呆呆地看过来,敲锣使神气得要摔锣而去。
眼看着老族长就要说完了,他咬咬牙,压着声音说:“天上掉钱了,我有一百万,两百万,五百万,一千万,哇好多钱。”
四个巫子:“??”
敲锣使神:“就用这句话的谐音,含着嘴说模糊点,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四个巫子:“……”
懂了。
敲锣使神刚要回去,突然想到什么,又猛地转头:“边说边跳边演奏!”
四个巫子:“……”
跳是怎么跳?
容眠认真想了想,首先排除交际舞,这种情况下华尔兹也不合适。
他低头看看他们一身的黑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