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侯确实如苏安然所说的,位高权重一生,何时受过这样一个黄口小儿的挤兑,他心里恼怒,脸上不显。
他上前几步对着苏尚书拱了拱手,似笑非笑的说:“苏尚书,是本侯失礼了,这就请你带路去花厅吧。”
苏尚书连道不敢,忙领着宁阳侯府的三人去了品湘轩的花厅,后面的人忙呼拉拉的跟上了。
到了小花厅,苏安然请苏尚书坐了主座。
苏尚书总算是满意了,他便客气的请了宁阳侯坐了左手边,宁阳侯世子坐了右手边,世子夫人坐了世子的下方。
苏安然带着苏氏姐妹站在一边。
苏尚书见这个长女安然,一脸淡定的站在堂下,心里突然就有了底气,轻咳一声看着宁阳侯道:“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事,让您大夜里的赶了过来。”
这话和苏安然刚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哼。”宁阳侯被这父女两人连番挤兑,脸上终于绷不住了,忍不住冷哼一声,脸色阴沉了下来。但是并没接话。
这个女婿他一直是不满意的,可要不是他好控制,他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做平妻。
宁阳侯世子见自己的老爹不欲与这个不着三不着两的的姐夫说话,只得开口道:“苏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发生在府上大小姐的院子里的丑事,怎么牵连到了玉莲了?”
这是什么话?苏尚书一向对这个盛气凌人的小舅子没有好感,敬着他是世子爷罢了,说起来他就算他身份再高,还不得叫他一声姐夫吗?
“这……”想了一下,迅速朝苏安然道:“安然,事情是发生在你的品湘轩的,还是你来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