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哥深深看了师叔一眼,又看了看师叔身下的河水。
看着那只到师叔腰间的水,他灵机一动,道,“师叔,莫做功无用。你,命不该绝。”
本也没想绝的师叔
师叔深深吸了口气,“我,没有寻死。”
喔,这样的吗?钧哥闻言眉头一簇,“那,你”
师叔感受着体内再一次掀起的狂潮,他轻咬下唇,强忍下那严重起来会让天道爸爸被大道打死的叹息。
“我只是中€€€€”他顿住了,有些难以启齿。
看着钧哥那英俊而正直的面庞,他纠结了半晌,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我,身体有些不适。”
不适?钧哥仔细看了看师叔。
只见此时的师叔面带潮红,眼含波光,如丝如勾,有些目不成焦,有些波澜。
他的唇齿微张,轻喘着,好像很热的样子。
再看他的身。湿透的衣裳紧紧贴着他的身上,透明如无形。他似乎刚刚做过挣扎,衣襟凌乱,大开着露出了他一边大半的肩头。
那半遮半掩的躯壳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嫩,像极了白花花的五花肉,在微光下又如阿城的金库,仿若凝脂流油。
啊,多么动人心弦的美男子啊。
美得甚是让冷酷无情的钧哥都不禁眼眸一沉,抬起了脚步。
天,难不成他的美色竟然已经达到了让瞎子都复明的程度了吗?师叔心中一个咯噔。
他看着钧哥,看着这俊美无边、让神自卑让人自闭的师侄缓缓地向他走来。
砰、砰。
这一刻,师叔听见了。
他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沉重的,伴随着钧哥的脚步。
一步,一步,就好像踏在了他的心头,敲击在他邦硬的心、笔直如钢铁般的意志,一下、一下,都变得有些微微的弯曲。
师叔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天地失色的剑修,看着他来到面前,看着他抬起那骨节分明、五指修长的手€€€€
伸进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巨大的、肉眼可见冒着寒气的冰块。
那是在很多年前钧哥在万梅山庄借住时吹雪给撅的冰块。
很结实还不会化。
钧哥郑重地塞进了师叔的怀里,让燥热的师叔在瞬间感到了透彻而刺骨的冰凉。
从心到身再到灵魂,彻底地冻结再一起,齐齐地连带着他的脑壳都要飞去九天翱翔。
“既然发烧,那,拿去降温。”钧哥平静道,“不用谢。”
700
与此同时,北域。
从南海游历归来的吹雪站在他雪山之上的秘密基地里,看着那本该长满花骨朵却不知为何变得空荡荡的巨大冰洞。
他,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