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场景,好像是在酒店的浴室,贺凛把一个女人压在浴缸里亲,亲完了,把一丝不挂的女人抱出来。镜头一转,画面切换到了卧室,看装潢风格和贺凛的衣着,应该还是同一家酒店。

贺凛把女人摁在了床上,紧接着就是一些写出来会不过审的内容。

视频虽然没有蓝光高清的清晰度,但是,几乎是怼脸直拍,能清楚地看到贺凛那张国字脸。

视频的收音很好,几乎能听到那两人之间的喘息。

薛深立刻点了缓存和下载。

他对这种带颜色的视频不感兴趣,大概是职业病,他习惯性地保留证据。

薛深刚保存完。

视频因为涉黄低俗,打不开了。

同一时间,薛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薛律师,是我,贺凛。”电话那头贺凛的语气快哭出来了,“网上的热搜和新闻你看了吗?”

薛深嗯了声:“看了。”

“薛律师,我发了个文档到你微信上,你帮我看看,我现在公开道歉,文档里是我的道歉信,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贺凛的语气透着些懊恼,但是还算冷静沉稳。

紧接着。

薛深听到电话那头打火机点烟的声音,还有贺凛剧烈的咳嗽声,他的书房里大概是烟雾缭绕,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

“道歉?”薛深没看贺凛发来的文档。

“你做错了吗?”

“你和上下级桃色交易了吗?”

“你嫖娼了吗?”

“你私生活混乱吗?”

薛深像机关枪,直接、决断且简明,丝毫不拖泥带水地一连问了贺凛四个问题。

贺凛愣了下:“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薛深嘴角一抽。

非工作场合下的贺凛,还真是话少。

“你就不能多说个字?”薛深有点无语。

贺凛认真地想了想,“真没有,真没有,真没有,真没有。”

薛深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我研究生毕业论文致谢里,只写了一句话,这句话我现在就想送给你。”

“什么话?”贺凛认真起来,以为薛深是要给他提供什么法律方面的帮助了,“你等下,我找个本记一下。”

薛深:“用不着,就一句话。”

“那句话就是……”

“我真的会谢,拴Q。”

贺凛:“……”

“薛律师,先不聊了,明天跟你约的采访也只能先改时间了,你要是觉得我那封道歉信没问题,我就发……”贺凛不欲多说,没多言语,说道。

薛深反问他:“既然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道歉?遇到这种事情,你应该做的难道不是报警吗?”报了警,再请一个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