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器官都保存在地下的特殊容器中,用特殊的液体泡着。
现在,还没有找到买主,孤零零地躺在这里。
钱玮为难道:“这些器官,总不能扔了,要不……送到医院里,送给那些更需要这些移植器官的病人吧。”
就挺巧的。
这些器官刚好送到了薛润所在的医院,是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
薛润在忙这批器官的事。
在医院里前前后后地忙,忙得脚不沾地的。
连薛深来了,他都没察觉。
直到,薛深站在薛润办公室门口,轻咳了咳。
薛润这才抬起头。
看到薛深,他一乐,露出嘴里的两颗小虎牙,“哥,你来了!我这忙得乱七八蕉的,都没注意你什么时候来的。”
薛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你忙你的,我没事。”
他是怕薛润进了一趟看守所,差点锒铛入狱,再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所以,特意来看看薛润。
薛润倒也是真的够二,薛深说没什么事,他就一个人忙活了近两个小时,等彻底忙完了,才看了薛深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
“哥,你来都来了,我带你去这附近逛逛吧。医院没什么好逛的,我带你去医科大学逛逛,我母校,我还能找我大学的辅导员借张饭卡,请你吃个食堂。”
薛深点头,调侃道:“你们辅导员……就是那个,坩埚钳老师?”
薛润:“…………”
薛润尴尬地咳了咳,没接话,带着薛深去了医科大学。
医科大学和薛润工作的医院只隔了一条街,过个马路就到了,离得很近。
薛润拿出校友卡,堂而皇之地带着薛深走进了医科大学的校门。
刚进去,不远处的足球场上,两支队伍在踢球。
天气炎热,两支队伍里的球员,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薛润摇了摇头:“浪费时间。”
薛深:“怎么说?”
薛润狡黠地朝他哥眨眨眼,“哥,其实踢球这事儿我有个必胜法,哦不,必不败法。用了我这个方法,不一定能胜利,但是一定不会输比赛的。”
薛深:?
薛润贼兮兮地说:“与其像他们这样在足球场上跑来跑去,那么累,不如全都守在球门口,反正肯定是0:0了。”
“……”薛深:“全守在门口也不能保证对方不进球吧,球门横梁可是比人高多了。”
薛润想了想,“那……可以叠罗汉。”
“宽度不够。”薛深说。
薛润挠了挠头,觉得踢球这事怎么这么麻烦,“那要不现场开五张红牌吧,至少输得不至于那么难看。”
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