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教授,怎么办啊?”

“那些要退课的学员,已经回宿舍收拾行李了,说明天就要离开指北针!”

“薄教授,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在四大法考机构中立足?!”

“这事儿影响太恶劣了,以后我们还怎么招人啊?”

薄南捏了捏眉心,“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她挂断电话,歉意地看向面前的薛深,“抱歉啊薛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

“薄教授。”薛深叫住了她,“抱歉,刚刚我在旁边,也听到了指北针发生的一些麻烦。”

“如果您愿意相信我,我或许可以试试,帮您留住刑法班的学生。”

薄南狐疑地看了薛深一眼。

视线里,有怀疑,有试探,也有不安。

“你?”薄南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薛先生,你好像不是学刑法的吧。”

薛深:“我是民商法学专业的硕士。”

薄南勉强笑了笑:“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不过……”

“刚刚打电话跟我辞职的,指北针刑法班的主讲老师,叫杨伟。”

“杨伟,是刑法学的博士,京大法学院的院长。”

就算薛深再厉害,他又不是学刑法的。

术业有专攻。

连杨伟都搞不定的学生,换薛深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薛深:“我确实不是学刑法的,但是,民法刑法也有相通之处。”

“吴叔叔生前,帮过我太多。”

“我只是……想报答他的恩情。”

薄南没说话,思忖片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薛深,“这上面,有指北针的地址。”

“你明天上午八点,过来一趟。”

“我找四十个学员过来,你给他们讲一节课,试试看吧。”

“如果能留住那些学生,明天一天的工资……我按杨老师课时费的三倍,付给你。”

薛深接了过来。

他替薄南拿起衣架上的外套,亲自把薄南送到了楼下。

第二天一大早。

薛深就自己开车,到了指北针的基地。

刑法班原来的老师,杨伟,一听说有新老师来顶替他,非得要见见薛深。

薛深一下车。

杨伟上下打量了一遍薛深,失望地摇摇头。

愣头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