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哥哥!”砂糖幸和慌忙爬上松田阵平的床,大声叫着人,“醒一醒,松田哥哥做恶梦了吗?”
“醒一下子啊!”
松田阵平:!
“呼……”从恶梦中被叫醒的松田阵平深呼口气,睁开眼没看见黑泽银、先见到了小孩子害怕担心的样子,于是以手扶额,“是小砂糖啊……”
“我没事,”松田阵平又拍了拍砂糖幸和的小脑袋以作安抚,“早点去休息吧,睡眠不足,小心以后长不高。”
“那我走啦,松田哥哥也要好好睡觉……”
砂糖幸和一步三回头,不放心地走了。帮松田阵平关好门后,还是不放心,蹭蹭跑自己屋里,把枕头小被子抱出来铺好,准备守在松田阵平门口。
这样松田哥哥有事他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砂糖幸和满意地继续睡觉。
屋内,大半夜的,松田阵平抓了抓睡得乱糟糟的卷发没忍住一个电话拔出去,没想到几乎是秒接。
[有什么事吗?警官先生。]
“……你知道最后幸存的两名人贩子和市原羽,越狱失踪的消息了吧?”
是的,本以为市原羽落网,“越狱案”就会就此结束,却没想是全军覆没……警方最后定案市原羽等人是被未抓捕到的那位狙|击|手同伙劫走的,而市原羽嫁祸给黑泽银的行为,则被认定为是人贩上层为了合理灭口暴露了的手下们的行动。
有市原羽越狱前算得上是过分配合的证词和其它证据,证明“黑泽银”未曾参与实际上的杀人形为,加上黑泽银本人精神状态确实不佳,警方对黑泽银并未加以处理。倒是松田阵平自己,功过相抵,不奖不罚。
[不知道市原羽还活着吗,会不会再去找你,你最近老实儿点,注意安全。]
格拉帕轻松地回道,“我最近被家里长辈看牢了,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
“没什么其他要说的,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家里长辈……”见格拉帕挂了电话,琴酒叼着烟、压着嗓子,锋利的眼刀甩了对方一眼,“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小辈。”
格拉帕脸都没红一下,十分自信,“那是,上辈子得积多大的福,才能有我这样的小辈。”
不是积福,是造了大孽吧?
伏特加人怂不敢搭话,在心里吐槽几句,老老实实地处理着格拉帕发泄之后的满地狼藉——艰难地把七零八落的尸首堆在一起,洒上汽油。
点火,嘭一声空间炸开的声响,伏特加退后几步避开雄雄烈火。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企图伤害……的人。”格拉帕歪歪头,火焰的倒影印在瞳孔中……不得不说,市原羽的审美很在线,那双异瞳的眼睛真得很漂亮。
“你和那个警察关系很好?”琴酒仍旧压住嗓子、突然出声问道。
格拉帕一脸惊讶,“谁给你的错觉?我还是更喜欢伯劳,看看伯劳逃走之还会给我准备礼物呢。”这一地狼籍就是伯劳送他的礼物——那两名同样“越狱失踪”的人犯。
“不过我不喜欢这两位渣滓的尸体标本,”格拉帕无奈耸肩,“所以稍稍鞭尸发泄了一下下,辛苦你了哦。”
“不、不辛苦……”伏特加战战兢兢地小声应着。
被刻意控制着有些磁性低沉的嗓音发出警告,“伯劳那边玩玩就好,他所属的组织和我们没有利益矛盾,不要做多余的事。”
“明白明白,我这不也没拦着他越狱嘛。就是可惜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格拉帕可惜又饱含深意地对着手里的窃听器说道,“下次见面,我可不会再错过了……”
接着丢进大火之中。
“琴酒不用压嗓了啦,以后我教你变声怎么样?”格拉帕掐出一个矫揉造作的女声,“比方说,像这样……哎呦,你碰人家干什么嘛,好讨厌了你……”
“闭嘴!”
琴酒拎着玩心大发,诚心恶心人的格拉帕,丢上车后排,火焰能把一些不方便处理的证据毁灭掉,但在深夜中同样会引来一些麻烦的警察,他们现在需要尽快离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