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最后不敢置信地直起身,指着那张照片,忐忑地看着红儿,“红儿,那个男的是元律师吗?是不是我认错了呀?还是那个男的只是长得有些像元律师?”

红儿正心神不宁,也顾不上去注意珍珠的样子,草草地点点头,“是他!”

珍珠立马暴走了:“太可恶了!原先还以为那个元江河是有什么苦衷,才跟那个臭女人订婚的!现在看来,他早就跟郑在莹在一起了!你看看他那动作,那眼神,说他不喜欢郑在莹,谁信呀!我们都看走眼了,元江河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伪君子,花心大萝卜”

红儿正在为打不通江河的手机而愁眉不展,突然停到珍珠的咒骂声,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目瞪口呆地听了半天,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结结巴巴地询问道:“珍珠,你在说什么?”

珍珠现在是恨铁不成钢,一心想着要把元江河从红儿的心中剔除出来,那样虚伪的人怎么配红儿这样为他伤心难过呢?

珍珠一手拉住红儿,一手指着照片上的人影,义愤填膺地喷着口水:“红儿,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这张照片一看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元江河早在那个时候就跟郑在莹那个可恶的女人亲亲我我了,你现在还为这种渣男魂不守舍,值得吗?”

红儿看看照片,再看看珍珠,眨巴眨巴眼睛,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可是,那个女人是我呀?!我那晚没有见江河跟郑在莹怎么说话呀?!”

“他出轨的证据都摆在你眼前了,你怎么还是不相信呀!”珍珠痛心疾首地看着红儿,突然僵住了,猛地转头看看照片,再看向红儿,“你刚刚说什么?那个女人是谁?”

红儿不解地看着珍珠,“是我呀!”

珍珠再次瞪眼了眼睛,甩开红儿,贴上照片,半天,才回过神,半恍惚地看着红儿,“那个女人怎么会是你?我从来没见你穿过那件衣服呀?那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你怎么可能买的起?”

红儿算是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再次眨眨眼睛,有些调皮,有些委屈地说道:“我是买不起呀,可是元江河买的起呀!你也看出了那衣服有多昂贵,我天天在店里又是当服务员,又是当厨师,又是当打杂的,你看哪种情况适合我穿它呀?”

珍珠更加恍惚了:“有钱人真任性呀!”

红儿顾不上照顾珍珠脆弱的心情,抬手看了一下表,发现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时间不多了,从这里打车去他们订婚的现场,不知道远不远,能不能在典礼之前找到江河?不行,大不了,就抢亲好了!对了,自己还不知道江河他们所在的酒店。

红儿皱皱眉头,边转身往外走,边给俊河打去了电话,跟江河一样,都是提示无法接通。再翻通讯录,又给太奎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