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居难得听到敏京的赞赏,当即打包票道:"老婆,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开始就准备给女儿筹备订婚宴,到时候,一定要让在莹成为全场最美最幸福的女人。"
"说到这个,这订婚的日期可能就要稍长点了。咱们女儿喜欢他元江河这么多年,说什么也要让他多等几天,尝尝度日如年的滋味。顺便我也好多准备一点,不能让订婚宴太过于寒酸!这可是我的宝贝女儿一生最重要的时刻,一点都不能马虎!"
敏京想起在莹的话,也深知夜长梦多的道理,怕郑仁居的一时好意,破坏了女儿的计划,赶紧解释道:"这个订婚日期,你就不要自作主张了。你女儿你还不了解,她喜欢元江河比元江河对她的喜欢要多的多,日期选的长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度日如年呢!我可不希望天天面对在莹的埋怨!"
郑仁居一下子就蔫了,他本就很少有自己的主见,现在好容易想表现一下,却又遭到这样的打击,无措地问道:"那,老婆,你说怎么办?"
敏京也不好现在就给郑仁居答案,主要是她也做不了在莹的主,便干脆地说道:"不是明天才来拜访吗?今晚,我们问问在莹的意见,再说!"
郑仁居是个怕老婆的,并一向以老婆马首是瞻,也不反抗,立马就答应道:"好的,一切都听老婆的。还是老婆厉害,最懂女儿的心意了!"
两人又唠叨了两句,才挂断了电话。只是刚挂断,还没来得及消化刚刚的谈话内容,电话又响了起来。
同这边的喜庆不同,医院这边的空气压抑的快让人喘不上气了。
今天正好是珍珠在病房照看红儿。
珍珠听到病房开门的声音,转身看过去,就见在莹快黏在江河身上了。
这样的场景惊得她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平日里在公司,两个人都是高高在上的领导,珍珠只能仰望。好容易,最近对江河有些免疫力了,现在又出现了这样异常的情况,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情了。
红儿趴在病床上,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却没有听到珍珠的声音,好奇地伸出头去观望。
只是那画面,成了红儿一生最心痛的回忆。